砰一声,随着夜千觞把手松开,冥渊便从他怀里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唔……疼。”冥渊从地上爬起来。
冥渊收起剑,背对着冥渊,“今日就先到这,回去勤加练习即可。”
“这才一个时辰,不是说……”
夜千觞打断他的话,“今日乏了,明日再来。”
冥渊扶着腰走到古树底拿起来时带过来的酒,“我带了些酒……算……算是你教我剑术的酬劳。”冥渊见夜千觞没搭话,“咳……不知千觞兄肯不肯赏脸?”说着冥渊便把一壶酒递给夜千觞。
夜千觞看了他一眼,随手接过酒壶坐在古树下,“谢了……”
冥渊跟着坐下来,喝一口酒,半天才问“千觞为何从不问我是何人?甚至也不问我的姓名?”
夜千觞盯着酒壶,“上次桂花酿乃宫外之物,今日这酒却是宫中珍品。公子又能自由出入这北汉皇宫……身份地位自然是尊贵至极。况且公子若愿说自然会告诉我,若不愿说……我问也没用。”
冥渊心下一惊,“千觞居然知这是宫中之物……不知千觞在这皇宫之中的身份是”
夜千觞看一眼冥渊,“闲人一个……何足挂齿,来喝酒。”
冥渊不仅没问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反而被灌的烂醉,其实喝的也不多,统共有那么几口。
酒过三巡,冥渊眼神迷离,已有了醉意,“千觞的名字到是奇怪……旁人怎会起这样的名字,千觞……千觞……饮千觞酒,解千丝愁吗?千觞难道有很多烦心之事?”
“千觞酒?”夜千觞若有所思的盯着冥渊,“这到也不错,你就暂且这么认为吧。”
冥渊笑着喝酒,不知是梦里还是醉酒的幻像……
他仿若置身一片冰河之中,周围死寂的冷,恍惚间来到一片温泉之中,他想没想就跳进了温泉他浑身舒畅却又有被温泉水灼伤之感。他又仿佛置身温泉之底,口中呛进泉水,那泉水像是要流入喉咙像是要吞噬他,湮没他,让他呼吸不能。就在他感觉将要窒息而亡时,恍惚间仿若听到有人在耳畔轻轻的呼喊,但侧耳倾听却又没了声响……
温泉越来越热,冥渊感觉浑身被温泉的热水包围,那泉水越来越湍急在他身上穿梭。身体也被泉水打的生疼,本能的想躲避却被温泉的水包围的更紧。
翌日。
冥渊睁开眼见到熟悉的摆设,这是……在自己的寝宫里。头好疼……浑身酸软没有力气,腿上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冥渊猛的坐起来,撕扯着大腿疼的他差点喊出来。
待清醒后,“福贵……”
“太子,您醒了,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给您更衣。”福贵说完转身就去取衣服。
“早膳?已经这么晚了吗?站住……我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福贵转过身,“昨天夜?太子昨夜出去过吗?奴才怎么不记得?”
冥渊把手伸进被窝,手指刚碰到皮肤就感觉一阵刺痛。
昨夜出门时却是骗福贵说睡下了,但他只记得练完剑一同与千觞喝了酒,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全然记不起,就连如何回的宫也不知。
伴随着大腿传来的疼痛,他慢慢掀开被子,他这才发现……冥渊瞪大眼睛盯着那两侧殷红透着血丝的皮肤,甚至周围还有些发青!
怎么回事?冥渊仿若记起那个奇怪的梦靥……难道是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