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菊连忙喊道:“大人,快扶小姐到房里。”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邢雨姗架到了她的闺房中,扶她躺好。
“快去找大夫,快去。”邢雨姗焦急地喊道。
“是。”仆人飞似的奔了出去。
不须臾,大夫到了。
帕一搭,脉一把。
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侧妃这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邢瀚海大吃一惊。
“中了什么毒?”橙菊隐约觉得不好。
大夫又号了号脉,“是‘幻心散’。”
“幻心散?”邢瀚海突地眉头紧皱。
“是的,这幻心散在南瑆可不多见,敢问侧妃早间吃了什么?”大夫看向邢雨姗。
“小姐只是在王府吃了早膳,这个早膳婢子试过的,婢子没有中毒。”橙菊回想道。
“那接触过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吗?比如饰物?比如衣裳?”大夫又问道。
橙菊努力想了想,“啊,是……”
“是我不小心误实了东西,橙菊并没有吃过,所以她没有中毒。”邢雨姗突然打断了橙菊的话。
“那便是了,”大夫捋了捋胡须,“只是老朽这里并无解药,只能开副方子缓解一下。好在这个幻心散,两个小时后便会失效。侧妃中毒不深,无碍。”
“有劳大夫了。”邢瀚海拱手施礼。
大夫在桌子上,写了一副药房,“还请大人派人和老朽一起去抓药。”
“杜山,你跟着去吧。”邢瀚海大手一辉。
邢雨姗冲金盏使了个眼色,金盏悄声退出了房间。
“姗儿啊,你怎得这般不小心呢?”邢瀚海拿着帕子为邢雨姗拭汗。
“女儿没事儿,只是觉得有些迷糊,歇息片刻便会好了,爹爹莫要担心。”邢雨姗确实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金盏来到膳房,可是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心解”。
快步回到房内,站在邢瀚海的背后,对邢雨姗摇了摇头。
邢雨姗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那天祝雪凝会无事。
“爹爹,您不用在这儿守着,橙菊陪着女儿就好。”邢雨姗有气无力说着。
“让金盏陪你吧,让她给你换套衣服。”邢瀚海看向金盏。
“是。”金盏应下。
邢雨姗知道爹爹这是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故意支开橙菊。
朝橙菊使了个眼色,橙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