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内急进了树林,不想意外撞见了一场古装版野战的现场直播,不禁暗自感叹:“擦,好白菜怎么都让猪给拱了!”
虽然声音小,但却让正在野战的黑胖子听见了,黑胖子伸手将钢剑抽出,大喝一声:“谁!”
不休自觉语失,赶忙捂上嘴把头缩了回去。
黑胖子只看到土崖上一个圆圆亮亮的人头,一晃便没了踪影,他瞪着眼睛向上喊,却不敢轻举妄动:“什么人,敢坏爷爷的好事!”
不休趴在土崖上懊悔不已,他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破嘴,就你丫多事!好好的直播看不到了!”
那黑衣人见无人回答,继续叫骂:“怎么?不敢露面,阁下要做缩头王八不成?”
不休一听,翻了翻白眼心说,让你骂两句得了,还蹬鼻子上脸。想到这,对土崖下说:“NMD!我刚才在路上拉了泡屎,一转眼不见了,原来是被你这头猪吃了,难怪说话这么臭。”
黑衣人听见声音,知道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他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原来是个黄口小儿,龟儿子,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上去掀了你的王八盖!”
不休嘿嘿一笑:“我是龟儿子,你是龟儿子的老子,那你就是个老王八!老王八,有本事你爬上来啊!”
黑衣人一愣,他没想到这孩子如此厚脸皮:“小王八蛋,爷爷宰了你!”
不休斗嘴从来不落下风:“来啊,老王八蛋,我又拉了屎给你留着呢,赶紧趁热吃。”
黑衣人被他搅了好事,又被讥讽,恨得牙根痒痒。纵身一跃,双脚在土崖上一点,再一纵,便到了方才小和尚停留的地方。
土丘上空空荡荡,除了被压倒的杂草,什么都没有。
黑胖子拎着钢剑在土丘上四处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没人?不可能啊,明明有声音。”
黑胖子蹲着,摸了摸地上的杂草,都是刚被折断的痕迹:“还有压痕…”
土崖下,不休鬼头蛤蟆眼的从树后转了出来,见黑衣人没了踪迹,赶忙猫着腰向那翠衣女子走去。
翠衣女子平躺在草地上,罗裙向上翻着,越过挺拔的山峰,遮住了她的脸,粗重的呼吸带动罗裙一起一伏。
不休颠着脚尖走到她身边,用枣木棒捅了她一下,小声说:“快起来!别睡了!”
翠衣女子感觉身体一震,缓缓睁开眼。她被罗裙遮住了脸,看不到外面,只觉得有人用很硬的东西捅自己。
翠衣女子想要说话,但被点了穴,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更甭说出声了,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不休用棒子捅了她几下,见她没有反应:“属猪的,这么懒!”
便伸手将遮盖在女子脸上的罗裙掀开,一张清秀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中带怒,鸭蛋脸粉中透白,红润得像是熟透的樱桃,说不出的好看,连唇下那一颗草莓粒儿大小的黑痣都无比的性感撩人。
不休睁大眼镜,盯着那饱满的胸口呆呆的看着:极品萝莉啊!
他赶忙吸了一下,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口水。
女子看着他,瞪着眼睛。
“好看吗?”一个声音从小和尚的背后传来。
“好看!好看!”不休忙不迭的点头。
“要不要一起玩玩?”
“不好吧~小僧是要戒色的~”他的表情中,有三分的眷恋和七分的羞涩,却没有半分的不知廉耻。
女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半点声音。
不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猛然回头,把枣木棒横在胸前:“你!你什么时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