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白组打算利用比赛有时间限制这点,守住微弱优势之余拖延到比赛结束,如果实在不行也要保持着双方平局的状态来结束。
看穿他们的意图,加上坐着手脚施展范围有限,藻月和底下充当马头的君麻吕还有另外两个同学商量了一下后,直接站起身来。
这么一来她的活动范围就一下子变大了,也方便了她进攻去抢夺对面队伍的头带,但相对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技术和配合,也更加容易掉下去。
见她站了起来,白组那边的六年级队伍稍微犹疑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么短暂反应不及时,藻月仗着站得高的优势,一下子就冲去把五年级队那边的骑手头带拿到,并把对方弄了下去。
见此,六年级队那边不得不立马做出反应,于是那边的骑手也站起来。
担任白组六年级队的骑手是个日向,是木叶中又一个古老名门,以拥有全方位透视的白眼和封锁穴道手法而闻名,看样子两边是打算在站在上方动手,这下现场气氛开始变得白热化起来。
如果是在平地上单对单的打,以藻月的身手当然很快就是分出胜负,但这回是站在上方,得注意脚别踏空掉下去。还有个问题,对手到底是比她大三四岁,手脚比她长,所以她想打到对方就得更加向前。而且日向是可以通过在身体接触时将查克拉打入对手体内,借此达到封锁穴道限制对手行动的目的。
即便藻月通过武侠小说里的人物被点穴后通过内力冲击来解穴的桥段,想到用查克拉对冲化解,也还是要保持小心警惕,避免动作一迟疑就被对方找到漏洞。
她在上面和高年级学长过招之余,底下负责把她抬起的队友也没闲着,一方面要配合上面调整距离,另一方面也随时找机会攻击对手,把对方的队伍弄散使上面的人掉下来。不能使用手去攻击这点对于君麻吕而言毫无影响,他唯一问题是,他以往一旦出手目标都是杀人,可现在不是正式战场上的对战,只是在进行比赛。虽然在忍校经过将近一年的正常生活,但过往残留下的习惯并非这么容易改变,要克制着如何出手不能伤害同学,才是对君麻吕最大的难题,也因此给了对手喘息反应的机会。
于是上面有上面的打,下面也有下面的打。
同时剩下的几队的骑手也相继效仿站起来攻击。
鸣人不禁握紧拳头,跟着旁边的围观人群叫喊吆喝起来。
“虽然不能使用具有杀伤力的忍术,但在不伤人的情况还是可以各凭手段,这样看来还是比较占优势。”
“也不一定是上面决出胜负,红组底下的那个白头发小子就很厉害,估计上面出胜负前白组的队伍就先被冲散了。”
“咦?下面那个白发小孩是哪来的?这能力有点意思啊。”
听到旁边一个人似乎不怎么看好藻月所在的队伍,鸣人当下立马大声反驳道:“不管怎么样,姐姐在的红组肯定是最后赢家!”
“哈哈,不一定哦。”这时前方有个大人说道,“其实现在两组的总分没差很远,”
听对方这么一说,鸣人看向挂在教学楼上的那个显眼的计分板,发现两边总分确实相差不大。
鸣人当下很是诧异,瞪大眼睛道:“哎!怎么会这样?!”
他本来觉得以藻月的实力,那她所在的一组肯定是能轻松获得冠军。没想到如今看总分榜才发现,虽然红组领先,但双方差距并不大,如果白组接下来赢上三场还是能追平。
“哈哈,因为这是集体比赛啊,不是光靠一个人就能取得全部胜利。”伊鲁卡说着,回过头正准备和刚才说话的小孩进行解说。
但当他回过头看清和自己说话的那小孩的模样后,认出是村里的九尾人柱力时就愣了愣。
伊鲁卡比藻月大六届,他的父母作为上忍,在九尾暴走的那一晚上为了保护村子而双双殉职,也让原本美满的家庭在那一晚彻底破碎。
此时注意力在比赛上鸣人完全没察觉到,只是纠结地心想为什么会相差不大。
在极短暂的失态,伊鲁卡回过神来,在看到鸣人那副懵懂表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尽管九尾夺走了他的双亲,但他实在无法将对九尾和眼前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关联起来,并且迁怒到对方身上。
何况这个小孩也未尝不是受害人之一,想到这里,伊鲁卡就扬起笑容,然后给鸣人解说现在的情况。
“白组那边应该是想打成平局,这么一来通过双方都无法获得积分的形式,来遏制红组总分的增加。”
虽然鸣人还有点半懂不懂,但发现经一解说后,比赛显得更加有趣,也注意到很多刚才没发现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