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官陪着杨广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直喝道夜se将深,杨广就觉得这胃里有点犯顶,正好宇文述又来斟酒,杨广一把抓住宇文述手腕:“这酒不能喝了,本王想吐。”
宇文述一看杨广表情是真难受,赶忙说道:“殿下先去歇息,这里留给末将。”
杨广起身拍了拍宇文述的肩膀,晃晃荡荡离了宴席,右庶子张衡一看杨广有些不对劲,赶忙跟了过去。
刚到后院,还没进屋,杨广一声沉呕,大吐起来。右庶子张衡一把扶住已经站不稳的杨广:“殿下吐吧,吐出来就会好些。”
几声呕吐,到是惊觉了房中的萧珺,萧珺赶忙从屋中出来,一看杨广醉态,问道:“殿下怎么和成这个样子?”
“殿下今ri兴致极高,众人不敢败兴所以喝多了。”
萧珺帮着给杨广捶背,张衡赶忙呼唤行营的仆人,众人赶到,有拿毛巾的,有端茶碗的,后院好一阵大乱。
杨广被架到卧房,两个家丁正在擦着床边的呕吐物,屋里沉浸着阵阵酒气。张衡问道:“殿下好些没有?”
萧珺道:“殿下脸儿都吐黄了。”
平ri也见过杨广醉酒,但从未见过如同今ri一样难受,张衡派家丁唤来医官,医官把了把脉相,对张衡说道:“主簿大人,我看殿下今晚吃的不对路,对淮南饭菜有些水土不服。”
“那该如何医治?”
医官想了想说道:“这几ri先吃些养胃的吧。”
医官刚刚离开,杨广懵头醒来,连称腹痛,又拉又吐,又是一阵折腾,直到天明。
一连三ri,杨广连吐带泻,不能主事。看着ri益迫近的战事,急坏了行营的众将官,行军长史、丞相高颎看着军中耽搁的事众多,只能召集众将齐聚中军堂。高颎端坐上座,对众将官说道:“各位同僚,东线三十万大军陆续到达淮南,西线水师已枕戈待战,决战在即,晋王殿下却不服水土,又饮酒伤身,一病难起,这ri子不能这么空耗下去呀。”
李渊问道:“晋王是主帅,他一病倒,是否可请旨陛下临阵换帅?”
“临阵换帅事关重大,必须请旨皇上。”
屈突通道:“不如等河间王押粮入淮,再做商议?”
“不可。”高颎道:“今早巴东郡的急报已经送到,清河公杨素请命开战,若等河间王,必会贻误战机。”
众人哑口无言,高颎看看众人,试探说道:“若是诸位束手无策,也只能请旨换帅了。”
李渊建议换帅,毕竟是个副将,说话不当家,但高颎也主张换帅,那就十有仈jiu真要换了。宇文述站出来说道:“敢问高相国请旨换何人为帅?”
“临阵换帅,乃是朝廷军机,你我岂能猜测?”
宇文述没问出来,其他将官也不敢多问,只得听从高颎安排,各自散去。
宇文述虽然竟些馊主意,毕竟是杨广的亲信,一离开中军堂,便赶紧去往晋王行营。张衡正在院中,宇文述问:“殿下今ri身体如何?”
“脸都吐黄了,肚子也拉虚了。”
“高颎借殿下得病,决定临阵换帅,这可是对殿下大大不利啊。”
张衡道:“殿下虽然虚弱,当娘娘清醒着呢,你我速去告知王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