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谌低头贴近他,轻柔地含住他的唇瓣,将其从牙齿中解救出来。他深伸出舌尖舔过上面深浅不一齿痕,直到牙印逐渐消失。
“哥,我想听你的声音。”他在许云知耳边如是说。
房间的窗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风轻轻吹进来扬起窗帘,呼呼风声与房间内的旖旎声揉成一片,又徐徐消散在夜色中。
最后许云知沉沉睡去时,觉得手指尖都酥了。
第二天早上毫不意外是被闹钟叫醒的。
一直以来,闹钟对于许云知来说只是个以防万一的选择,基本上他都会比闹钟先一步醒来,很少让闹钟派上用场。
回来不过短短两天,在周景谌身边,他已经被闹钟吵醒两次了。
周景谌关掉闹钟,吻了吻他的额头,“再睡会儿,我做完早餐来叫你。”
“嗯。”
许云知动了动手指,昨晚那股令人心惊的麻意已经消失,不过却带来了让人发懒的后遗症。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赖床,直到周景谌来喊人。
周景谌坐在许云知身边,给他打了一碗粥,便直直盯着人看。
这会儿的许云知比平常少了几分正经,多了几分诱人,让他恨不得再一次把人拆吃入腹。
许云知微微侧头,疑惑道:“看什么呢?”
周景谌毫不迟疑地回答,“看你。”
隐隐感觉到一丝危险,许云知瞪了他一眼,“快点吃早餐。”
虽然周景谌觉得他继续盯着看他哥也不会生气,但还是遗憾地收回目光。
出门前,周景谌瞥见地上的包裹,问了问:“哥,这是什么,要放到哪里?”
许云知低头瞄了一眼,地上的包裹赫然是他从国外风尘仆仆带回来的布料。他瞬间僵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你什么时候搬上来的?”
“昨天见你没有带上公司,后来我回家了一趟,顺便就带上来了。”
昨天下车前周景谌拉着他亲了又亲,许云知下车时只顾着抓紧离开,着急之下便将这个装着布料的包裹给忘了。
许云知按了按额角,发现和周景谌呆久了自己总是容易慌乱,不由得开始考虑是不是在一些时段内保持距离比较好。
不过以周景谌的黏人程度,想想就知道对方不会答应。而且许云知心里其实……对于他的黏人也很受用,不然对方根本没法越来越得寸进尺。
好在包裹外包装完好无损,连飞机行李的识别条都还贴着。周景谌应该还不知道。家里没有裁缝机,也容易被发现,许云知冷静下来说:“昨天我忘了,这个是要带去公司的,再带下去吧。”
周景谌没有多想,搬着包裹去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