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谙偎着他道:“那不是为了穿漂亮的裙子吗?”
两人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戏中出来,一路亲昵地上了楼。
进卧室后,叶谙才放开了手,看着谢朔,笑说:“你今天晚上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嘛!”
他今晚穿了一身正装,白色衬衣,黑色西服外套,英俊沉稳,言语也温和,看着确实像是不可多得的好丈夫。
谢朔没理会她的打趣,脱下外套,在沙发上坐下,修长手指解开领口一粒扣子,动作透着那么一丝漫不经心的欲。
他想起什么,忽然道:“明天你联系一下岑教授,跟他约个时间,就说我要过去再做一次检查。”
叶谙一愣,这还是他头一次主动要求去检查,难道他终于想通了,打算振作起来,积极治疗?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谢朔抬起手,撑了撑额角,低低“嗯”了一声。
叶谙在他身侧坐下,想到自己一早就出去了,又问:“你今天药吃了吗?”
谢朔放下手,说:“吃了。”
“那我给你按按头?”
谢朔这回完全没推拒,十分配合地躺了下来。
他枕在她腿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淡香,微微合眼,渐渐睡了过去。
叶谙替他按了许久,手指有些酸,便停下了。
她低头,凝神看着他,眼睫微垂。
男人静静躺着,面容比平日温和沉稳许多,鼻梁如峰,在一侧覆下淡淡的阴影。
叶谙看得心下微动,忍不住伸出手指,白皙指尖轻轻划过他鼻梁弧度。
刚划至鼻尖,手就被捉住。
谢朔睁开眼,似乎有些疲累,也没问她干什么,直接抓着她的手坐起来。
“你妈妈明天什么时候走?”他问。
叶谙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裙子,说:“上午十点多的票,你要是不舒服,明天就别跟我一起去了。”
“不要紧。”
谢朔握着她的手,只觉得掌中指骨纤细柔软,无意识地揉了揉。
叶谙莫名其妙:你说话就说话,揉我手干什么?
不过她手指酸痛,这么一揉确实舒服了许多,也就没开口,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