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贤候和院长大人等上酒肉,唉,这几天本人有些事要处理,却怠慢了贤候等贵人,真是罪过,贤候院长请,今天酒肉管够,大家尽管放开量吃,吃没了管填。”马奇点头哈腰非常殷勤的招呼舞阳候等。
“我靠。。”
不但舞阳候等爆粗口,就连苏源曦也想抽两下马奇解气,这不坑人么,瘦肉还好些,可那大盆里全是大肥肉片子。
马奇不管舞阳候等吃人的目光,招呼人好好侍候着,拉着苏源曦走人了。
吃还是不吃?酒肯定不敢喝,肥肉吃了也好不哪去。
可是不吃,吐得连肠子都差点反过来的肚子,在强烈抗议。
有人忍不住抢上前去大朵吞咽,但是接下来就如预料中的一样,吃还不如不吃,吃了更难受,吐的比吃得多,胆汁都吐出来了。
“呕哇。。。贤候,求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求求您了,哇呕。。。。”这位猪哥实在受不了了,在地上翻腾打滚的呕吐叫喊,最后央求舞阳候把他杀了,尽快解脱。
“你们。。你们。。。呕。。。”舞阳候气得颤抖着手指点着侍候的人,可这些人就视他们如无物一般,任你辱骂,吵闹,只要不离开这个偏殿,随你们怎么作。
又是半天下来,那位嘴馋的猪哥眼见出气多进气少,舞阳候等也眼前闪青光,头重脚轻,甚至恍惚,到这个时候,舞阳候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马奇出现了,他把人分散开来,那些贵族子弟也就是个陪衬,让人给他们熬些米汤,淡盐水,逐渐进食,这样用不上两天就会恢复过来。
而舞阳候苏沪和于谦却被分开,一夜间这三人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三人修为高,自我调节能力强。
五天后,罗褚和梁坤带人返回城守府时,舞阳候一行人以活蹦乱跳,并且同马奇苏源曦等谈笑风生,亲如一家人,罗褚梁坤对视一眼,流露出惊异之色,也就在这天傍晚,秦国使者团到来,马奇苏源曦梁坤等热情招待,秦国使者团团长秦丰,等礼节过后,迫不及待的就去找舞阳候,不一刻两人连缀而来,在大厅等候的马奇苏源曦对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秦丰是舞阳候秦苏的兄弟,也是位侯爷,不过比舞阳候只是有名无实,他表面上是关心舞阳候的性命,其实心里巴不得舞阳候死在东鲁城张显手里,若不然他也不会在胡家沟墨迹那么长时间。
最后是救出了被困在胡家沟的人,但是在来东鲁城的路上,那位神师高手于波遭袭中毒,性命朝不保夕,他的两个仆从也身受重伤。
舞阳候等,同马奇苏源曦相谈甚欢,整个过程充满了欢声笑语,直到深夜舞阳候等才告退。
后半夜,马奇苏源曦,在另一间屋里同苏沪密谈到天将放亮,之后又找到于谦。
一夜忙碌,两人回到后宅,张显李文辉等在那里。
“怎么样?”张显让座后问道。
“达到了预期目的,舞阳候那里倒好说,逼他服软,答应给他玉玺,谈好交易数目,苏沪那里也没出现什么波折,只是许诺助他两年之内夺得院长之位,他就没再提什么条件,不过嘿嘿。。”马奇干笑看着张显:“小的可是越权许诺建邺城张家也全力支持他。”
马奇说完有些不安的看着张显。
“恩,还有呢。”张显没责怪的意思。
“于谦和那些好、贵族子弟那里可能要有些波折,于谦那里说通了,他会按我们事先编好的说辞,回去后向秦皇汇报,只是他也不敢保证说通那些子弟,而这些子弟的身家背景可是不小,其影响力相当大,能说服他们众口一词,舞阳候的声誉会直线飙升。”
“这个也不难,呵呵。。把你那熬鹰招数再用一边,然后在给他们以重贿,噢。。那些什么丹方、丹药、秘籍、重宝,你列个单子给我,我给你筹集,这次干得不错,你要什么奖励。”张显笑道。
“其实这大都是苏先生的计策,小的可没那能力。”马奇谦虚道。
“哈哈。。。好,不过熬鹰可不是苏先生会的,你不用谦虚,回头我再教你一手刑讯技巧,恩。。。回头再说,你们熬了一夜回去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