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子弹慢到,足够让rneverdie为每一颗掠过鼻尖的金属小东西取名字。
紧张感当然比自由在城市上空没命狂冲还要多,多很多,但——
距离,零。
「还不够啊!」
rneverdie冲进众保镖之中,不管是琅铛大仔的手下,抑或是冷面佛的跟班,全都让rneverdie砍得唏哩哗啦,乍看是没有章法的乱刀,却一刀一刀将众人砍得肚破肠流,没有一刀毙命,但求敌人痛苦万分。
只几秒,rneverdie成了方圆三公尺内唯一双脚站着的生物。
「琅铛大仔在哪?」rneverdie蹲下,将刀子上的血抹在一个保镖脸上。
那捧着肠子痛哭流涕的保镖就是想说话,也痛到完全无法言语。
正当rneverdie想玩弄一下弱者的时候……
突然间,一阵鸡皮疙瘩。
超猛的。
rneverdie霍然抬头,看向左手边的包厢长廊。
长廊深处。
明明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rneverdie身上的数百万颗隐藏式镜头,竟如高射炮一样全数拱起。
这感觉,比起十几个月前硬闯肃德监狱的濒死感,有过之,无不及!
在那里。
有个值得……杀到九成九死的家伙就躲在那里。
「看来,要杀掉琅铛大仔之前,一定得先杀掉你吧!」rneverdie不禁热血沸腾。
长廊深处,竟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也不是。」
只知道一颗死人头给远远抛了过来,直到快砸到rneverdie的脚趾头才落下。
好强的臂力。
死人头的脖子上,还圈着一条黑色领带。
「好丑的领带。」rneverdie一脚将死人头往旁踢开。
「你长得更丑。」走廊深处的声音。
那声音,才刚刚说完。
气息完全消失……不,留下了一点点的尾巴。
当然是陷阱,而且,是很有看头的陷阱!
rneverdie快速冲出。
44
通往西山大澡堂外,唯一必经的小厅堂。
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拿枪的保镖,或者他们都挤在大澡堂保护他们的老大吧。
「没有杂鱼了呢。」
rneverdie狞笑,看着眼前唯一的敌人。
这个浑身黑压压的男人,衣服底下似乎也刻满了无数伤痕旧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