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濯一噎。
“哈哈哈哈,这下子你没办法了吧!”楚老妇人得意地笑。
“我认输!”慕容濯爽快道。
“不许认输,哪有不战而败之礼!”
“好了!娘……”中年男子晋阳侯凌易安哭笑不得道“你俩再说下去,这饭凉的我看干脆全给狗吃得了!”
楚老夫人“……”
慕容濯“……”
两人终于不在说话,齐齐举筷动起手来。
只不过,慕容濯动手的瞬间,脑中自动浮现出一个潇洒自若,俊俏风流的身影!
娶女人,生儿子,是吗?
……
午膳用完又饮了些茶,慕容濯才带着人从晋阳侯府里出来。
晋阳侯凌亦安一路送他到府门口,道“我听宗池说你昨日去看你娘了?”
“嗯!”慕容濯应着。
“她还好吗?”
“我去的晚,只在墙外和她说了几句话!”
“唉!我这个妹妹啊就是太痴心……”凌亦安低低一叹后道“算了,不说了,你回府吧!”
“舅舅免送!”
“嗯,你自己也小心些!”
慕容濯微一点头,上了马车,离府而去。
车上,宗池通过半垂的珠帘轻禀道“主子,千二从无间山回来了。”
慕容濯眼眸眯起“那白玉楼怎么说?”
“他说多谢朝廷厚宠,但无间山多年不入世间,更无意入官门!”
“不愿来?见到人了吗?”
“没有!”宗池道“听千二说他只在山下就被人给拦住,纵使他取出主子用过王印的请帖又也没能上得山去,那封信是由人转交进去,话也是从里面传出的。”
“如此嚣张?”慕容濯幽笑“既然孤的王印无用,那就去请了皇上的玉玺盖了,再印一份言辞更为恳切的送去。”
“然后告诉千二,见不着人就不老死在无间山吧!”
宗池“……”
稍停了停,他迟疑道“主子为何如此坚持要见那白玉楼,那夜在江州竹楼里,白玉楼说因为师傅遗愿所以要助颜夙;昨夜颜夙也和主子言说自己乃因为是刘惜莹的师兄所以才会下山替她查找真凶,这两人言语极为吻合,所以属下认为只要继续循着这条线,去查颜夙师傅是否当真为前任流剑山庄庄主便可,不是吗?”
“毕竟江湖传闻流剑山庄前任庄主极为神秘,很少在山中居住常年流浪在外,所以也不是不可能在雁南收了刘惜莹为徒,是吗?”
“你昨夜偷听孤说话?”慕容濯森森道。
宗池一凛,顿觉周边寒气漫延。
他尴尬道“属下身为主子的贴身护卫,自然不能离的太远,所以不小心……听到了一两句。”
许久,才听慕容濯冷哼一声,那寒气也渐渐散去。
“师傅自是要查,但那白玉楼孤也要见!那女人身上除了飞凰图外,还有许多未解之谜,这些谜别说那女人问了不会说,只怕有些便是她自己也尚不明白,而白玉楼……兴许会知道点什么!”
“是!”经了刚才那一刹,宗池知道多说多错,因此便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