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柳朝阙终于看到了吧台上坐的人,她拿着杯血腥玛丽,艳丽如血般地颜色在酒杯中晃动,她漫不经心地抬眸,冷漠地看向来人的方向。
而柳朝阙脑中的血腥玛丽已经开始疯狂尖叫了。
“她喝了我,她喝了我!”
不是,你一杯酒咋戏份这么多呢。
“你想出来吗?”柳朝阙在心中默默问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南楚,膝盖隐隐作痛。
她回来了,但好像又不像她了。
“你……”
南楚跳下吧台,火红色的裙子火红色的高跟鞋,连头发都挑染成了红色,配上她那张眼线勾勒出来的上挑眉角,真的有种高冷女王的样子。
但是,柳朝阙咋那么想笑呢,怎么说呢,闺蜜突然又换了一种性格,但她还记得她原来的样子,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她走到柳朝阙面前,柳朝阙这才发现穿了高跟鞋的南楚似乎比她高了几厘米。
她有这么高吗,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鞋子。
“你来这里干什么?”南楚皱眉,说话声音依然冷冷的,但透露着一种不赞同。
她笑了一下:“你来得,我就不能来?南楚,咱俩都成年了,来这里很合法啊。”
虽不知道这回来的南楚到底抽了什么疯,但是逼格不能丢。
“我这是……”她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而其中有好几道都是看向柳朝阙的,她莫名的有些不爽:“你先跟我来。”她拉住了柳朝阙的手,不由分说地就要将她带离这个疯狂的场地。
“你说什么?”
这时候DJ突然切歌,各玩各的舞池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大家随着音乐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柳朝阙踉跄地被南楚脱离了热闹场。
这是间包房,刷着暖色调的漆,明明没关门前还能听到舞池那边的动静,一关上门,万籁俱静了。
怪不得那些个女主叫天天不应呢,隔音真的好。
地狱笑话。
等到关上门,南楚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口就是赶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这就是你该来的吗?”柳朝阙反问:“你不知道这里面这么多不怀好意的人吗?你还单独来?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也不是这样体验的法子吧?”
“我……”她道:“我有不得不来的原因,但这些与你无关,你不要掺和进去。”
“危险吗?”柳朝阙只问了一句。
“什么?”
“会让你有性命之危吗?”
“不会。”她斩钉截铁地道。
“杭市的事情是你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