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要是打不过他呢。&rdo;燕孤鸣:&ldo;不管!&rdo;&ldo;……&rdo;风天涯心想,怪不得这只蠢燕不顾伤势也要下山,原来是这样的仇恨。哎呦,亏了我拦住了哦,不然蠢燕死定了。风天涯伸出手,拉着燕孤鸣的手臂。燕孤鸣胳膊依旧绷得硬邦邦的。&ldo;走啦,吃饭。&rdo;燕孤鸣纹丝不动。&ldo;我说了,该你了。&rdo;风天涯转过头。燕孤鸣:&ldo;我说完了,你要告诉我让我重新握剑的方法。&rdo;风天涯另一只手也伸过去,两手一起扳着燕孤鸣的胳膊。&ldo;不管啦,我饿了,饿了就说不出来,想知道先吃饭。&rdo;&ldo;你……&rdo;风天涯绷着小脸使劲拉燕孤鸣。她未用内力,就一个十六岁少女的力气,怎么可能拉得动山一样的男人。☆、燕孤鸣低下头,看着这个小姑娘。她两只手扳着自己的胳膊,好像在使浑身的力气,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燕孤鸣没有问过,但是他知道风天涯不是一般人。为何不使内力。他现在伤势未愈,身体虚弱。她只要用内力,轻轻松松便可将他拉走。可现在,她却宁愿自己手抻到麻,也没有用内力。&ldo;走啊走啊,不想知道怎么握剑啦。&rdo;燕孤鸣本来狂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跟着风天涯回到屋子。&ldo;把你手上的刀摘下去,动来动去的,吓人。&rdo;燕孤鸣抬起手,牙齿咬在系好的布条上。可他系上的时候用了全力,布扣紧紧的,无论如何也咬不开。而越是弄不开,燕孤鸣就越是用力,最后手腕上矬掉了几处软皮。风天涯放下手中的食物。&ldo;要命,把手伸过来。&rdo;燕孤鸣张开嘴,将手伸了过去。风天涯解开布扣,将小刀和布条放到一边。手腕上已经有了深深的勒痕,痕迹发青。燕孤鸣面无表情。风天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拿起一颗果子,放到嘴边吹了吹。&ldo;张嘴,蠢燕。&rdo;燕孤鸣张开嘴,风天涯倏地一下扔了进去。燕孤鸣一口咬碎。风天涯一颗接一颗地扔,玩的不亦乐乎。&ldo;咦。&rdo;风天涯顿住,&ldo;好怪的味道。&rdo;燕孤鸣看着他。风天涯小鼻子紧了紧,向燕孤鸣的方向凑过去。&ldo;哎呦要命了。&rdo;刚靠近一点风天涯就皱着眉头退回来。&ldo;蠢燕你多久没洗澡了。&rdo;&ldo;……&rdo;&ldo;自从把你捡回来你都没有洗过澡吧。&rdo;风天涯嫌弃地皱眉,&ldo;还是说你受伤前已经很久没洗澡啦。&rdo;&ldo;……&rdo;燕孤鸣无话。他的确很久没洗过澡了,他也不记得上一次洗澡时是什么时候。&ldo;你看看你的头发胡子,都粘到一起了,我说这几天怎么有怪味道,原来根源在你。&rdo;风天涯扇了扇。&ldo;你现在不只是蠢燕了,还是臭燕了。&rdo;&ldo;你!&rdo;&ldo;怎样。&rdo;&ldo;……&rdo;风天涯哼哼着出屋,打开水缸盖子看了看。&ldo;嗯,还有好多水,够洗一只燕子了。&rdo;她回屋将木盆翻出来。&ldo;自己去烧水洗澡,味道这么大,我饭都吃不下去了。&rdo;说完,她拾了几颗果子出屋,一跃跳上房顶。燕孤鸣看着那小小的木盆。他很少洗澡,就算洗的话也大多在河里涮一涮,正经在浴桶里洗澡,也就是那么几次在窑子里睡女人之后。烟花之地的东西准备的总是很全。他微抬手臂闻了闻。衣服上有浓浓的腥臊味,这味道确实有些重。要是以往的话,这件衣服该扔了。可是现在在天涯峰,什么都没有,他也没有洗衣服的习惯,只能一件衣服一直穿。他又想到了风天涯。她好像有很多套衣服换着穿,但是衣裳的样式都很单一,虽然干净,可也很旧,应该很久都没换过。燕孤鸣用脚踢着木桶,将木桶弄到屋外的水缸边。他把头伸到缸里,咬住水舀,一瓢一瓢将水弄到木桶里。又将水桶踢到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