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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
县令府门口,侍卫们望着这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群人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清楚濮阳冥寒等人的身份,濮阳冥寒没有回答侍卫的话,而方疚疚等人自然没有心情回答侍卫的话,没有理会侍卫就要走进去。
侍卫们见濮阳冥寒几人不说身份就算了,居然还敢擅闯县令府,脑子里不由的就想到了是来捣乱的,侍卫们想的没有错,濮阳冥寒几人就是来捣乱的,不过就算要捣乱,他濮阳冥寒要做的事情谁会拦得住。
伸手就要拦住濮阳冥寒等人,濮阳冥寒只是看了凌羽一眼,凌羽就如闪电一般的动起来,掐着两个侍卫的脖子,两个侍卫面露惊恐,其他侍卫面面相彪,跟着也冲了上来,但是凌羽只是简单的踢了两脚,两名侍卫就倒在了地上。
将侍卫按在地上,凌羽从腰间拿出腰牌,望着侍卫嘴角满是讽刺,“看清楚了。”
侍卫被凌羽拧着头,望着凌羽拿出来的腰牌眼露惊恐,不由的身体颤抖,再望向濮阳冥寒,不由就想要求饶,可是濮阳冥寒却不看他一眼。
凌羽放开侍卫,慢慢的站起了身,拍着身上的灰尘,随后从怀里拿出帕子,眼睛嫌恶的望着那些手,仿佛手上沾染什么非常不干净的东西似得。
因为清楚了濮阳冥寒的身份,侍卫们不敢阻拦,只能够一张脸惨白的望着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进县令府,侍卫们至今为止脑子都还有点呆。
那居然是九王爷,真的是九王爷,脸上的满是震惊,似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般,怎么可能回事九王爷,可是事实告诉他们,这就是九王爷。
走进县令府的院子,濮阳冥寒嘴角冰冷的打量着这金碧辉煌的院子,他还从来不知道那个县令家里居然是如此金碧辉煌,呵!到底吞了多少银两。
濮阳冥寒一步一步朝着县令府大厅走着,他的脚步优雅,每踏一步就好像踏在人的心上,不由的让人屏住了呼吸,下人都一个个震惊的望着濮阳冥寒这突然出现的一行人。
这群人中怕是除了方疚疚没有一个不好看的把!好吧!说起来方疚疚有些自行惭愧,说起来,这群人中貌似就她没有样貌,这几个一个个都跟妖孽似得,长的那么好看,不要怀疑跟着濮阳冥寒一群人上街,方疚疚总是被遗忘的。
大厅众位商家老板看着这突然出现的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的身份,不过这么年轻,加上这江南城他们也没有听过濮阳冥寒的名字,不由的就以为濮阳冥寒不是特别重要的身份。
可是濮阳冥寒一走进大厅就好像没有看见这些商家老板似得,不由的让那些老板愤怒,只见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上大厅的上座,众人望着濮阳冥寒的行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怎么走上了上座?
没有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濮阳冥寒慢慢的坐在位子上,然后姿态优雅的伸出手挥了挥,下人虽然不明白濮阳冥寒的身份,但是见濮阳冥寒这样也知道濮阳冥寒的不凡,急忙将茶水端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
濮阳冥寒想端起茶杯,方疚疚却先一步来到茶杯的面前,然后慢慢的拿起了茶杯,揭开杯子,当看到杯子那漂着几片叶子的茶水时,皱起了眉头,“嘭!”
一下将茶杯扔在了地上,“别喝了,给猪喝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那些商家老板愤怒,却吓了下人们一跳,商家老板为什么愤怒,那是因为他们刚才就是喝的这个茶,现在方疚疚说给猪喝的,自然就是在说他们。
商家老板望着濮阳冥寒几人满是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因为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濮阳冥寒是什么身份,如果濮阳冥寒身份要是高贵的话,那他们不久糟了。
马建是得到消息赶来的,当赶到大厅看到濮阳冥寒一行人时,不由的心底满是疑惑,但是不敢轻举妄动,马建跟了方义这么多年,也是一个会看人的人,濮阳冥寒身上的气质虽然清冷但却夹杂着淡淡的危险,一下就让马建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不简单。
慢慢的走到濮阳冥寒的面前,腰九十度,脸上满是恭敬,“请问阁下是?”
濮阳冥寒没有看马建,倒是凌羽淡淡的看了一眼马建,随后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这县令府的规矩都学会娘胎了,一个小小的侍卫来质问客人的名字,你们县令的面子倒是大,竟然让我家王爷等你们。”
马建听着凌羽的话有些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有些愣,王爷?那个王爷?突然想到什么,马建面露惊恐,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
“奴才该死,不知道是九王爷!”
不得不说马建是一个会看脸色的人,当下立马跪下在濮阳冥寒的面前,不过濮阳冥寒倒是对马建没有兴趣。
凌羽望着跪在地上的马建,不由将手放在马建的胳膊上将他给拉了起来,凌羽的脸上满是冰冷,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还不带你家县令!”
马建听到凌羽深冷的话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急忙道是,大厅里众位商家老板睁大了双眼,倒是没有想要濮阳冥寒居然是王爷。
不但是王爷,而且是传说中的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想着刚擦幸好没有开口,不然就得罪了九王爷,得罪了九王爷啊!不用想,几位商家老板也知道自己以后的下场。
对于县令府这些人,濮阳冥寒几人没有什么同情心,为什么?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念衣这件事情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是站出来的,怕自己丢掉命,自己的命是命,人家的命不是命吗?
他不会把县令府的人怎么样,不过方义,那是绝对不能够放过的人。
方义被关在笼子里有些绝望,虽然说每天都有人给他饭吃,但是他一个县令被关在笼子,这要是传出去,方义想着就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方义在笼子呐喊着,可是奈何根本就没有人听到他的喊话,而且就算是听到了,只是会简单的看一眼,然后离开,要知道,现在县令府所有的人都知道县令疯了,上次的事情他们也看到了,把方义放出来,要他们性命啊?
方义喊了一会见没有动静,自然就没有的精神,自然只能够呆呆的坐在笼子,可是此时本来紧闭的房间大门突然打开了。
只见是马建,方义一看见马建就恨啊!就是这个该死的奴才把他给关起来的,他想要骂马建,可是谁知,马建对着门外挥挥手,只见一群人走了进来。
看着那些人,方义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明白要什么,只见那些个侍卫慢慢的走到了方义的面前,然后将笼子慢慢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