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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十分混乱,闯进来的黑衣人都围绕在宗政煌和余凉的身边。
余韵则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手捂着手臂。她柔软的长发散在肩头,有几缕遮挡住了她的表情。
宗政煌仔细将余凉检查了一遍,发现她除了和受到了惊吓,战战兢兢地靠在自己怀中,没有其他一点问题。
“你先躺下。”扶着余凉睡在了床上。
余韵只觉得这一幕十分刺眼,她眼神微微米在一起。转身打算离开,但黑衣男人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煌少。”黑衣男子看了一眼宗政煌,询问的语气。
“阿韵,你先在外面去。等会儿我,我有话和你说。”宗政煌的面色阴沉。语气也说不出的凝重。
余韵咬牙,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顺从地跟在了黑衣男子的身后走出了病房。
宗政煌弯腰柔声问:“好点了没?”
余凉不说话,只是使劲地摇头,表情十分难过,读着嘴唇靠在宗政煌的怀中,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服。不想让他离开。
“阿凉乖,好好休息一下。晚些时候我再过来。”宗政煌柔声安抚。
“不要,我不要哥哥走!”
阿凉很执拗,眼神也执着地不想让宗政煌离开。
“阿凉不要任性,我晚些时候再过来。”宗政煌拧眉,轻轻地伸手将她的手从身上拉下来,’“你好好休息。”
虽然余凉的心里十分难过委屈,但还是忍耐了小脾气,因为她知道要是继续这样,宗政煌就会不喜欢自己。要是宗政煌不喜欢自己,阿凉的心里就会十分难过。那种难过,生不如死。
这一生,她所有的情愫都牵在了宗政煌的身上,一动便是牵动全身。
宗政煌走到门口,叮嘱了照顾余凉的护士和医生说了什么。然后手插入口袋离开了病房。
他乘电梯下楼,到了医院的花园。余韵靠在走廊的廊柱上,神思恍惚地看着远处。她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医生简单地处理了。
“阿韵。”宗政煌轻声叫道。
余韵有些恍惚,扭转身子看了一眼。心里忽然之间就有些恍惚和奇怪。
“你来了啊。”
脸上是勉强的笑容,宗政煌走近她。在口袋里拿出手帕为她擦去了泪水。
“怎么和阿凉闹起来了?”
话语之中虽然没有责备什么,但余韵的心里还是认为宗政煌是在同情余凉。因为在车祸中失去了一只脚,所以她就是弱者,就是受害者。
但是怎么没人想到自己差一点死去了,要是自己死去了。就会被永远地,永远地记住和原谅。
可自己要是活着呢?就会被人谴责,被人误会。和弱者之间要是有了冲突,他们首先想到的还是弱者。
“我没错,所以我不认错。”余韵倔强,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宗政煌。
“我没说你错了,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宗政煌忽然笑着,看着余韵也没有责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