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彤希瞳孔一缩,瞬间僵住。
“你在表演。”丰朝商又说了一次,笑容加大,越发诡异:“你想要我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纪彤希毛骨悚然,用力踢了一下腿,挣脱不开便发狠地踢向丰朝商诡异的俊脸。
“唔。”丰朝商闷哼一声,恰巧被踢中鼻梁,可他一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另一手却还死死抓着纪彤希不放。
“我的鼻梁骨好像断了。”丰朝商含混不清地说。
“活该。”纪彤希面上凶相毕露,显出几分妖冶的狰狞:“不放开我,我就让你断得更厉害!”
“不放。”丰朝商嘿嘿一笑:“你现在的样子好迷人,我好喜欢。”
纪彤希喘了几下,闭了闭眼,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些。
这是一个怪人。
他能看得出自己在表演,也可能只是胡言乱语,但纪彤希更倾向于前者。
他应该是真的看出来了。
怕吗?怕被看穿吗?怕这诡异古怪的人吗?
为什么要怕?这不是很有趣吗?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要有趣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看穿被拆穿又如何?
战栗的心脏强自平复,纪彤希睁开眼,看着这怪人的脸。
怪人也正与他对视,深红的血染了苍白俊脸,纪彤希蹲下身:“要送你去医院吗?教官?”
“要,要!”丰朝商突然一脸痛苦,“我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纪彤希:“……”
“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不是神经病?”纪彤希问,“你这种人也能当兵吗?”
空气一瞬凝固,温度骤降,纪彤希看着丰朝商的眼底突然冷凝,直觉不妙。正要起身逃跑,脚腕被巨大的力量一拉,纪彤希失去平衡摔在地上,瞬间被丰朝商压在身下。
丰朝商状若癫狂,也不管自己的鼻子还在流血,发狂地撕扯纪彤希身上的睡衣。
纪彤希瞪大眼睛看着神情恐怖的疯子,心底泛出最深沉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不想。
我不愿。
纪彤希被扒得精光,他咬着唇,死死夹着腿,丰朝商的鼻血滴在纪彤希脸上、身上,夜下白皙肉体点缀着异常刺目的深红浓色。
丰朝商力气极大,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