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推开了一间卧室房门,卧室很小,一张床就呈满了,却奢侈装了壁炉,窗户上还挂了厚厚窗帘,所以屋子里很阴暗。
他脸上露出一丝令人不解微笑,每当他要说出什么让人为难话时,脸上总会带着这样笑容,只见他以暧昧低沉口吻说:“这里,你想怎么叫都行,我还没有听过你痛呻|吟声呢,船上你总是咬着嘴唇,压抑声音,虽然那样也很迷人……”
我震惊望着他,听他口气,好像特意建造一座专门用来做|爱房子一样,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厚着脸皮设计这里,居然还好意思把我带来,还说什么打猎。我可不是跟他出来做这种事,羞恼之下,我转身就要离开。
他却一把拉住我,把我紧紧压墙上,粗鲁咬着我颈间,双手迅速解开我腰间衣物,然后抓住我欲|望上下抚弄。
裤子掉到了脚踝处,我狼狈闪避着他肆虐手,可是男|根被他握手中玩弄,带给我一*感,兴奋直冲大脑。
他一只手托住我屁股,上面揉捏了几下,然后用双臂把我腿抬起来,大大分开压墙上,一个火热坚硬东西我屁股上磨蹭。
“不,不要。”我羞耻推搡他,我们船上也曾度过了一段荒唐日子,可不管怎么说都是床上,总是盖着被子,没有什么奇怪姿势,可现他居然想把我压墙上做,这种淫|乱画面我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们这间小屋里胡闹了一个下午,他缠着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黄昏时分,我才终于拖着疲惫身体骑上马。而他一路都面带微笑,餍足样子让人看了生气。
回到宅子后,他又一脸正经对管家说:“真是遗憾,我们骑马走了一个下午,连只野鸡都没发现,康斯坦丁先生累坏了,骑马跑腰都直不起来了。”
管家笑呵呵说:“没什么,打猎也要看运气,之前您出门打猎带回那么多猎物,动物们也许都吓跑了,要知道那些小玩意也是很聪明。”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要回弗农小镇。
“原谅我,亚当。我保证不会再这么荒唐,我只是想念你了,想跟你亲近一下,所以才做过分了。”他见我收拾行李,急忙来道歉。
“不是这个原因爱德华,你知道我已经担任了弗农镇牧师,我不能长时间留这里。”我说。
爱德华看了我一会儿,发现我确没有生气,于是问:“你不是说要辞去牧师职务吗?怎么又担任了辖区牧师?”
“这正是我要跟你说事,镇上男爵大人推荐我,我实没办法拒绝他,等过段时间,我会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去职务。其实我也很不好受,教徒们都信任我,我却做出……这种事来,我怎么有脸面对他们。”
“你不要自责,都是我强迫了你,是我错。”爱德华说,他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坚定,那意思分明是,明知是错,他也不打算悔改,并且会一直错下去。
我望着爱德华眼睛说:“这种事情不是你一个人错,我愿意,没人能强迫我。即使将来身败名裂,牢狱加身我也绝不后悔。”
我从未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爱情,从前我觉得那些法国人很傻,他们为了爱情而决斗,直到其中一个男人身死。现我觉得他们并不是傻,他们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心。爱情就像强烈酒,让理智人失去理智,让聪明人变成傻子,而这些人却甘之如饴。
“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向你保证。”他认真地说。
然而我刚骑马离开他家,他随后就乘着马车追了出来。
马车上男人神态自若,表情严肃,当着车夫和男仆面对我说:“您邀请我去做客,何必自己骑马,跟我一同坐马车多好。”
我当时脸皮就抽搐了,谁说过邀请你来我家了?还带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和人马,你自己有豪宅不住,跑到我家那个拥挤小房子做客?
“爱德华先生,我刚刚想起来,我家只有区区四间卧室,其中一间还被我改成了书房。据我粗略一看,您随身携带了四只皮箱行李,我暂且不问您都带了些什么,毕竟连小姐太太们出门做客也不会携带这么一大推私人物品,何况还是去鄙人府上那么狭小客房。为谨防装不下您和您行李,我还是收回之前唐突邀请,请恕我失礼。”
“阁下太小看我了。”爱德华正经八百摇摇头,面带笑容:“我怎么会做出没有准备事呢,之前忘记告诉您了,我已经买下了您隔壁房子,如今我们也算邻居了。恕我还有许多行李要收拾,先行一步。”
然后他吩咐了车夫一声,那辆大马车就一路扬长而去,把我孤孤单单甩了后面,蒙受满路尘土。
作者有话要说:h很雷,好别看,我近越来越没有写肉兴趣了,莫非看太多小肉文,厌倦了吗~~
还有感谢大家投给我雷,手榴弹,火箭炮。
晚上实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