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越凡的精神有点不好,因为薛琪最近好像对她有点冷淡,而且和她们班的班长关系越来越好了。
原本班长总过来问她问题,这事儿是没什么的,可是过了几次以后班长再来问问题,薛琪就凑过来说自己会想给班长解答。
她想着薛琪是图个新鲜,就答应了。可是后来每次她给班长讲题,薛琪就会凑过来,到最后班长问题就直接找薛琪了。
越凡看了看旁边的薛琪和前面的班长,有些发怔。
每次讲题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格外刺眼。而且薛琪现在也很少和她亲热了,以前每次回家都抱着她亲亲,可现在回了家两人除了做作业就没别的交流。
越凡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转变,她也不知道她们俩是怎么回事?薛琪对她厌烦了吗?
越凡眼里有些暗淡,确实,她这人挺无趣的,班长有意思的多,说话幽默风趣会逗人开心。
这天中午放学,班里的同学大部分都回去吃午饭了,只有班长又凑了过来。
“薛琪,刚才化学老师讲的那道有推论题你听懂了没?”
薛琪和越凡正在收拾书包,听班长这么说皆是一愣。
薛琪现在也挺喜欢给别人讲题的,能让别人听懂,内心充满了一种满足感。
她也很乐意给班长讲题,很自觉地拿纸笔给他讲题了。
越凡抿了抿嘴角,看两人边讲题边说笑,好像血液流不顺畅,都快把心给憋大了。
“谢谢啊。很晚了,你们赶紧回去吃饭吧,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薛琪欣然接受,“成,吃什么我定哈。”
“当然啦。”
越凡不喜形于色,但是这次已经表露出来了自己的不满,如果薛琪真的关心她,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她心情很差劲。
越凡和她往车棚去,一路上薛琪叽叽喳喳地跟她讲班长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九句是班长。
这话听在越凡耳朵里要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她都想冲薛琪吼一句别说了,可是她最终还是舍不得凶她。
她一言不发,听着薛琪讲别的男孩怎样怎样,跟吃了苦胆一样心里苦的要命,酸涩不已。
越凡想伸手握住薛琪的手,和她心平气和地聊聊可不可以不在自己面前说别的男孩子,可是刚碰到薛琪的手就被甩开了。
越凡愕然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眼睛里满是受伤之色。
薛琪也挺尴尬的,她说:“你别这样,被别的同学看见了不好。”
这个点校园里哪有别人,再说了女孩子牵手有什么不正常吗?闺蜜之间有的连亲脸都有,她们害怕什么?
越凡看着薛琪飘忽的眼神儿,心像是被开了一条口子,呼呼呼地往里面灌风,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越凡撇开脸不再看她,低着声音说道:“走吧。”
回家的路上两人不发一言。
薛琪一脸的纠结,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太大了,可是她心里也挺难受的。
前两天在厕所她听两个女孩说话,听见有人她和越凡关系亲密的跟一对儿一样,本来是玩笑话,但是听者有意。
她不想越凡和她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毕竟这件事对她们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她这几天有些疏远越凡,夜里也不敢亲越凡,嘴巴肿肿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从前些时候她就没消停过,那段时间班长总会过来问越凡题,要是女孩子来问越凡问题她还能接受,因为女孩对越凡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但是她们班班长总过来问越凡问题,每次还凑的特别近,一看就是居心不良,可是越凡还不自知,她都急的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