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心痛极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此。
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走向“她”的珍珠桥,颤颤巍巍的走到对岸。
还有谁!有这种殊荣,能走过这珍珠桥!
吴翊琛无语的看着她,想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算了,还是不说了,他担心会受到无差别的攻击,此时沉默是金。
知秋努力睁大眼睛,定定的瞧着珍珠桥消失在眼前,无喜无悲。
垂头丧气的转身继续向前,不停的小声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咱还有黄金屋呢,这点珍珠算个啥!
不行,免得夜长梦多恐生变化,赶紧去救大侄子!
相竹:没有珍珠,怎么过河呢?
知秋欲极速前进,看到吴翊琛还呆在原地,低着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怪怪的!
从进到墓室内就这样子,难不成被啥控制了?
心下一凛!
手里握着曾经“消失”的相竹,慢慢靠近他,只要一个不对劲,就狠狠将他拿下。
还未靠近,就听到他说:“想干嘛?”
“嗯?”
知秋赶紧将相竹藏起来,板着脸说着:“你这一路上挺怪异,是有啥不能说的事?说来听听~”
……吴翊琛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只是脑海里时不时闪过一些画面,很熟悉,却又说不出哪里熟悉。”
“神魂并没有感到不适~”
吴翊琛说着他现在的状况,知秋轻轻蹙眉,这是什么情况,不由的走向他。
拉起他的手,轻轻附上去,查看他的状况。
半晌,并无异样。
吴翊琛见她沉思不语,开口说道:“暂时无事,先去解决耀宇的事。”
“也成,速去速决。”
说着拉着他的手大步离去,绕过七扭八拐的甬道,终于来到主墓室。
知秋定眼一看,大侄子还陷入幻境之中,脸色苍白,身形渐渐不支。
再将目光投在面前的严实石门,正欲动手破开,却被吴翊琛制止。
指了指石门旁边的机关,说道:“石门破,墓室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