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培养的情趣被她刚才那番蠢话给浇熄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恼了。
握住早已膨胀得快要爆炸的自己,腰腹前倾,将渴慕她身体已久的前端准确无误地抵上她干涩紧绷的门心,舒服的低声浅浅一吟,他伸手裹住她纤细冷冰的后腰,大手摩挲,嘴唇贴上她死咬着下唇的贝齿,轻轻撬开,舌头带着温暖卷入她嘴里,与她呆讷的丁香缠绵嬉戏。
做这些的时候,他到底是压抑着内心的焦灼,极致温柔地缓解她身体对他的抗拒。
她冷冷的承受着他令人作呕的温柔。
心里恨他至深。
他就是这样一个伪君子,明明恨她到极点,明明是报复,明明对她进行着天理不容的坏事,却偏偏要扮出一副温柔优雅的倒胃口的样子!
她不会买账的!
可是……
为什么,渐渐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热,不受她大脑控制地理所当然地承接着他施予的温柔的爱抚。
为什么,渐渐的,似乎有股暖流,缓慢地汇聚到下面正中心的位置。
为什么,渐渐地,哪里起了异样,她的身体竟然开始无耻的轻颤起来……
寒渊眯眼笑笑,薄唇有条不紊地顺着她的耳畔滑向那段雪白的颈子,在她胸前嬉戏了足够久的时间,接着躬身往下,舌头来到她的肚脐眼出,舌尖顺着小小的孔深入不休,惹来她呼吸大乱。
就在这片兵荒马乱中,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像是一张大网般的笑声,紧接着,他的前端离开她被他上上下下滑动不知多少回逐渐撑开的两片小唇,在完全没来得及防备的时候,紧致突然被巨大无情的撑开,一冲到底,那个过程几乎不占时间,然后,肉壁被生生撑开,下面胀满填充,难以形容的胀痛和充实感绞着她的所有感官。
手死命抓住他的衬衫袖子,头往后仰,低呼出声。
“啊……”
“嗯……”
寒渊舒服的一声喟叹,闭上眼,浓长的睫毛羽翼般轻颤,游离多年的四肢百骸都像回归了自己的港湾那般,不仅是感官上的舒畅,空落已久的内心,也得到了极致的填充。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另一手离开完全进入她身体的自己,温柔地捋顺她附到面颊上散乱的发,看一眼她紧闭的双眸,睫毛上湿湿的水珠一颤一颤,就快坠下,他亲不子君,俯身吻住,手臂一痛,他低头,瞅见被她发狠撕扯得一团皱的衣袖,眼尾翘了起来。
他对着哭得像花猫般可爱的脸,不怀好意地呵气,“太紧了……阿炔,别告诉我,秦子俊从没进去过。”
苏炔一僵,绷起脸,惨白的面积上特定的一块,红的快要滴出血,盼着他袖子的手猛地一揪,狠狠拧住他的肉。
他吃痛,身体动辄要躲开。
他一动,下面也在动,巨大的讨厌的东西微微进出,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挤开她绷紧的肉,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上面强健脉搏的跳动,弹着她的壁,又痛,有胀,又热,又难受……
见她那般反应,他并不太意外,却还是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不是吧?真没劲去过?从来没有过?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关你屁事!做你的!做完滚!”苏炔拧着他胳膊肉的手加了把力,就差把他的后得没有德行的皮给揭下来了。
“疼……疼,轻点拧,阿炔,不要老对我这么狠,我也会痛的。”
“你最好伤心到现在给我死去!别动,混蛋!”他又动,惹来她下面不适,巨大撑着她多年未尝人事的窄小的洞口,一动,她就得跟着痛。
他坏坏的眯起眼,深黑瞳孔旖旎香艳,“原来,秦子俊的下边儿,并不像他的四肢那样发达……”
苏炔抽搐,伸手要赏他一巴掌,又想让他快点完事儿,只好忍着,咬牙切齿,“我拜托你,强(和谐)暴就拿出强(和谐)暴的样子,别磨磨唧唧的行不行?!我都不在乎被你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磨蹭的?赶紧做,赶快射,完事儿给我滚!要不是我姐,我现在就拽断你那破玩意儿,看你死不死!”
“阿炔,别总在挑这时候煞风景,好吗?”寒渊摇摇头,有些无力,好在以前几乎天天听她这么说话,不然,下面可真要软了……
好妹妹收个藏留个言房事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