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费了很大劲儿才控制住自己一拳头朝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重点部位抡过去的冲动!
她半支起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可后面就是床板,床板后面就是墙壁,她退无可退,便干脆没了和他周旋的耐心,“子俊,你先把它收起来,我们好好谈一谈这个问题,好吗?”
“不,我要你。”秦子俊不依不饶,下面火势冲天,就等着她张嘴含上来侍候自己了,怎么能说软就软回去呢?
低下头,瞧瞧看一眼自家老婆撑着手挡住他的重点部位紧闭着眼睛抗拒的姿态,秦子俊有些扫兴,但转而一想,她这么反感给他用嘴,是不是说明她从没给男人用过嘴?
她不是处,这点既成事实便只能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和遗憾,但……她的嘴还是干净的!如果今晚上能让她给自己用嘴,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也是她的第一次吗?用嘴让丈夫舒服比献出自己下面的膜更需要勇气吧!毕竟,中国女人不想西方女人那么开放,对于用嘴这回事来说,她们大多反感。
思及此,秦子俊萎靡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他放下急性子,循循善诱,拉起她素白如雪溜尖的纤手,一点一点朝着下面一柱擎天的兄弟摸过去,“好阿炔,你看看它,它需要你,你摸摸它,不要怕,我知道你们女生第一次做这个都有些恐惧心理,但习惯习惯就好了,你张开嘴伸出舌头好吗?试一下,就试一下……”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触及他血脉膨胀的巨物了。
苏炔如梦初醒,意识到他恶心的意图,突然大叫一声,又惊又怒,猛地把手从他力度牢靠的手掌里抽出来,翻身而起,全身寒冰,“我不!秦子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你可耻!你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别再让我看见!我不干了,大不了怀不上孩子,那也不是我的错,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说着,神色凛冽地站起来,捞起那件奶白色的礼服匆匆忙忙裹住身体就要下床。
秦子俊慌了,赶紧拉住她,把她往怀里拽,知道她被吓着了,有些自恼,赶紧放柔声音,“阿炔!阿炔你听我说,我没有强迫你,我只是希望你为我做这个,我知道你从不接受到接受需要一个过程,我也没霸王硬上弓啊,我就说试一下,你转头看电视里,那女的跪在男的双腿间,嘴里含着他的……你看她表情,不就挺乐在其中的吗?慢慢的,你就会享受这种滋味了!好好好,我们先不急着实践,你陪我坐下来,我们一起看片儿,这样总可以了吧?”
苏炔的怒气不减反增,她是有底线的,一般情况下她也不想大晚上失态,可秦子俊这家伙乱来起来太没底线了。她若对他让步,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况且,电视里放的玩意儿她又不是没看过,以前在学校不学好的时候成天跑去和体育特长班的女孩子厮混,闲在寝室里没事做就去借男生们的笔记本,因为她们知道,男生们的笔记本里肯定有猥琐无下限的东西。
确实,刚开始看是因为好奇,她什么都不懂,听见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就面红耳赤捂住脸,到后来,是在看得太多,都麻木了,千遍一律,先摸,摸完了脱,脱完了做,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有些男女演员可能做之前都不认识,还要演什么叔嫂母子乱(和谐)伦,那表情僵硬的……
现在,她过了对这些玩意儿感兴趣的年龄段了。可秦子俊却不然,看得那是一脸yy之象眼冒红心,下面鼓得越来越大,乍一看,就像十一二岁偷看禁(和谐)片的小男孩那般兴奋不已。
苏炔忍不住翻一个白眼,这男人是要有多out啊……
“我不想看,你要看自己看,把声音关小点,免得影响楼下邻居!”苏炔冷冷说完,扭着身体就要从他怀里钻出去,动作太快,她的肌肤又滑得不像话,秦子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手下乱抓,一时分神也没抓住人。
再抬头,苏炔已经跑到壁橱前随意找了件睡裙套上,转身打开门就要出去。
秦子俊腾地从床上跳下来,顾不得他心爱的片儿里女的正嗯嗯啊啊尖叫着就快要gc了,跑过去双手搂住老婆的腰,“干嘛去?”
苏炔扭开门,“离你远点!”
秦子俊噗嗤乐了,扬起来的唇瓣坏心眼地凑到她耳畔,突出灼热而露骨的音,“离我远了孩子怎么来?我可没那能力把种子隔空射进你肚里。”
射……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可以下流到这个地步!一直觉得寒渊才是口无遮拦方面的奇葩,现在看来,果然,男人的脑子都一个构造,用精虫堆砌的!
苏炔浑身一个痉挛,无比后悔刚才一时嘴快说了一句坏孩子的事儿。她红着脸低着头,恼羞成怒地用手肘顶他,“闭上你无耻下流的嘴!”
秦子俊绝对是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主儿,听她怒气虽盛,却并没有冷冰冰的成分,他瞬时就得寸进尺,濡湿的唇缠上她光洁皙白的后颈,流连辗转,悱恻多情,一路摩挲,一路水光莹莹,“老婆,你爱我吗?你爱我就会愿意为我做一切你能做的事,包括用你的嘴满足我。”
“啊……”苏炔受不住他高超的调(和谐)情手法,后颈是她的敏感带,一击一个准儿,他啄木鸟一般的亲吻惹得她轻颤不已。
她并非未经人事,然而,纵然情乱,理智却是清醒的,她看似没脾气好说话,骨子里那股凌傲的劲儿不到非不得已,她也不愿搬出来面世。
苏炔把凌乱的心跳镇定下来,转身,挣脱开他,神色平静而认真,“子俊,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所希望的是正常的夫妻生活方式,而不是你说的那样,用嘴或者其它我不能接受的,也许这世上大部分女性能够接受这种方式,但我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她目光澄澈锃亮,没有半分怯意地看着他,最后那几个字,她说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