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怕了吗?修灵的历程,本来就会有许许多多的危险,如果大家一味的只要成长,不要危险的话,现在就给我离开,我余府,不需要贪生怕死之辈。”若舞冷着的脸,勾起的嘴角,再次说出“我这一年,如果不是风风雨雨在血雨腥风里面走过来,如今的我,也没有任何的资格可以带领你们,就大家现在的情况,我问你们,遇到高出自己四阶以上的,你们的战还是逃!没有得逃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直接等死?或者是,跪地求饶?”“大小姐,我不怕!我只怕技不如人。”“就是,大不了就是死,窝囊废的事情,我绝对不做。”陆陆续续地,有人在若舞的话语里动摇,看着大家的士气再次回升起来,若舞这才将炼制的拢灵药给发了下去,自然,也不能被人知道这中毒之事,“这些是去除体内废物,巩固自己之前被废物给吸食堵塞的灵力修为,大家都服下,我相信,这半月的旅途,自然是收益匪浅的,自然,若是到了觉得没有赢的层圈,低阶的弟子就在外圈守候,你们都明白了吗?”“明白!”“好!那么大家,就一起开始吧,记住了,求人不如求己!”若舞丢下这个话,便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冲了进去。这余府脱颖而出的弟子,最高也就是灵使,在这易玄谷的宣战前夕“大小姐”若舞所到之处,一片片恭敬的问候声,若舞经过这一年的努力,余府上上下下对于她,总是毕恭毕敬,如今的余若舞,在余府弟子的心里,俨然超越了家主余树鑫的存在。微微颌首,若舞美眸扫过教练场上的诸位弟子,如今的余府,已经可以匹敌其他大家族,只是,这上官家的家主,还有背后那个神秘人,始终让若舞不安,这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对于这意外的人,若舞始终不太放心。“小姐,家主请你过去。”小鱼气喘吁吁地跑来,这脸色,显然是难看的,微微蹙眉,若舞也不敢耽搁地,急忙前往议事厅。肃穆的气息,令若舞心下一凉,当看到哥哥余杭冰冷的躺在地上,父亲的伤痕累累,老头子的悲痛,若舞的心,不可抑制地痛了起来。“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哽咽着,若舞还是问了出口。悲痛的余鸿,老泪纵横,“为父和你大哥在知晓了上官的事情后,便寻了一处日以继夜地苦心训练了起来,好不容易,我和你哥哥突破了圣主,我们本欲回来商讨的,怎么知道,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上官健,他们看到我们的实力,不由分说就开打起来,口口声声的要为儿子讨回公道。”若舞闻言一惊,难道,这上官健就是上官堔的父亲?“爹,这上官健的儿子,可是上官堔?”“当然!”余鸿看着若舞的神情,就知道这若舞与上官家,必定已经结下了梁子。“是我害了大哥~”若舞自责地,将自己与上官家的恩恩怨怨悉数告知,而余鸿与余老爷子,确被这上官家的狠绝所激怒。“小舞,这和你没有关系,如果真的不是找借口来寻仇,时隔一年,怎么才想起报仇呢?他们出手狠厉,完全的要令我父子二人无法回到余府,只怕,真真正正害怕的,是我余府的崛起。”余鸿宽慰若舞,自然,也还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若舞在父亲的宽慰下,这才恢复了理智,眯起的双眼,杀意,已经令若舞红起了眼,“上官家族,是该到了一笔笔清算的时候了。”若舞看着哥哥的尸体,强忍着泪水,跪在了一旁,“大哥,你受的苦楚,我一定要那上官家,比你痛苦千倍!”尽管若舞只是异界的一抹灵魂,但是在余府里,这血浓于水的关心与温暖,早就让她视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支撑了,对于上官家的新仇旧恨,此时的若舞,已然无法去估计那百分之百的胜利了。“爷爷~是时候,揭发上官家的嘴脸了。”若舞起身,肃穆的神情,不见以往的温暖。“好!”“小舞的性子,还是急了,本君的交代,你都当耳边风了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在众人循着声线看去时,一道深紫色光,嗖一下就出现在大厅里,只见来人目若朗星,器宇轩昂,一股强势的气息,令在座的人,止不住的腿软。“仇未渊!”若舞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般,看到仇未渊,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等待,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仇未渊的千交代万嘱咐里,若舞强忍着对上官家的恨与怒,委屈与难受,在看到仇未渊突然决堤,对于这个教会自己太多东西的师父,自己的依赖,早就超过了一直没有陪在身边的父亲,仇未渊就和父亲一般,令自己安全依靠。仇未渊瞥见大厅里冰冷的躯体,收起了气势上的威压,将自己的实力,隐藏在了六级圣主的范畴。余老爷子看着俊朗的仇未渊,不停拍着若舞的背,安抚着这嗷嗷大哭的人,自然也是误会了不少。“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仇未渊好脾气地,对于若舞好声好气地劝慰这,任由这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拿着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气地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