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京城,黄玉策把宝贝弟弟安置在离家不远处的一处院落。颠龙倒凤一月有余,这个小院里里外外都留下了两人交媾的淫水。黄玉策才觉得终于玩够了幼弟,这日抱着小公子问道:“芸妹知道你来了,前些日子我跟他说你初到京城水土不服,这几日她又让夫君给我带话说她许久未曾回千城,很想见见你。你姐夫今日会来接你,舟儿可愿意?”
黄芝舟与二姐黄芸虽不是同母所出,但长姐如母,黄芸在未远嫁京城时待这个幼弟也是极好的,如果不是日夜被兄长奸淫,小公子早就想去看看姐姐,听到此话自然是立刻应下了。
黄文斌是个好色的,找的妻妾都是个顶个的大美人,且不说黄芝舟的美貌,黄玉策与黄芸外貌也都是极其出众的。当初黄芸能顺利嫁给户部大官秦宣元,不光是靠父亲的人脉与财力,更是凭借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和温柔的性子。
而秦宣元选择与黄家联姻,也是觉得既然能有个富可敌国的丈人,还能抱得美人归,也算是赚了。加之后来黄玉策在京城的生意也与他多少有了些联系,两家人关系倒是一直不错。黄芸也早早为秦家产下了一子一女。
晌午之后,黄家兄弟二人本想着静候秦宣元来接人,谁承想等了一个时辰仍未见到人,独处一室的两兄弟忍不住又抱到一块儿,两条肉舌“啧啧”吻在一处,搅出一室水声。黄玉策的双手塞进弟弟的裤子内,不住揉捏着柔滑软腻的臀肉。黄芝舟的裤子很快就被褪下一半,露出了半边浑圆的被捏得发红的屁股。
“我说你怎么突然变成大孝子给老丈人折腾那份大单,原来是为了花钱买美人儿来睡。”
随着门被推开的“嘎吱”声,一位天生笑脸长相俊朗的年轻男人打趣着走进了厢房。
原来黄玉策的妹夫秦宣元已经到了小院,只是故意屏退了下人,默默在门口观望了一番,没想到果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他平时也没少与这个大舅子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连亲生弟弟也不放过。但进屋看清了黄芝舟的长相,也能理解——就算搁在京城,这也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他自己的妻子虽然也极漂亮,但跟这个弟弟比,却少了几分娇媚勾人的味道。
黄芝舟虽然已被男人肏得烂熟,但此时衣冠不整被自己当大官的姐夫看见他与兄长亲热还是吓了一跳。缩成一团将头埋进黄玉策的肩膀。
“秦兄莫要吓到小美人,他可怕羞得很呢。”黄玉策跟秦宣元一对眼神,就知道彼此都清楚这状况,但黄玉策看到秦宣元笑容里夹杂了几分淫邪,也明白了过来,故意没说出小弟的身份,反而模糊道,“你要接芝舟的话,再等一会儿吧。午休后你们再回。”
秦宣元自然接话:“那让小弟先休息,我同黄兄一块儿伺候伺候美人儿。”说着一边走近二人,一边解了自己的裤子。
能在京城做大官的男人,风月场自然不会少去。秦宣元这根孽根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色泽偏深,此时整根勃起,经络暴起,颇有几分吓人,偏偏男人脸上带笑,说话也很是轻柔:“美人儿别怕,哥哥可比黄兄更会疼人。”
这两人几句话间,就把黄芝舟裹挟进了这场已经无法拒绝的情欲场。此时他既不好开口说他就是黄芝舟,也不知要如何拒绝被自己的姐夫亵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可怖的肉根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的鼻尖处。
早就变成淫物体质的小公子,这么近地闻到男人性器的味道,没有任何思考,就张开了红润双唇,伸出灵巧的舌头,像淫蛇吐信似的,快速在男人的龟头上舔了两下。然后张大小嘴,将粗长的肉柱含了进去,收缩着喉咙开始吸吮,努力张开喉管,把硕大的龟头含到舌根最深处。
“嘶——这骚货也太会吸了吧,你怎么调教的?好久没这么爽了!”没想到自己妻弟竟然有这样的床上功夫,秦宣元被舔得下腹一紧,竟是有点控制不住。
“这算什么?今天让你尝尝什么叫极品。”黄玉策牢牢固定着身上的小美人,淫笑着回答妹夫。
黄芝舟下身被兄长玩弄,嘴里又吃着新鲜的肉棒,长期被药浸出的淫性一阵阵在身体里翻涌。只想着赶快让这些肉蛇变长变硬,好满足自己体内的空虚感。
“呲溜呲溜”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满足的喘息,在厢房里回荡。黄玉策的手指按在了美人的穴口,连续被操了几天,但已经被炼成名器的小穴竟没有一丝红肿,仍像处子般紧致。不过只要用两根手指微微抻开穴口,就会发现里面已经分泌了一丝丝的透明淫液,只需要浅浅抽插两下,就会淅淅沥沥地混着一直被留在体内的精液淌出肉穴。
为了让弟弟好好服侍秦宣元,他只用手指挑动着黄芝舟的小穴,嘴巴则有一搭没一搭吸着小美人雪白的奶子。
“哥哥好大啊……”一旦陷入欲望就会失去神志的黄芝舟,此时比妓女还要淫荡,疯狂渴求着男人的体液。收紧两颊,整张小脸都向内凹陷了。像在吃什么极致美味一样,一次次把肉棒吸入深喉。
小美人快速吞吐着嘴里的性器,滑溜溜的舌尖划过每一道肉柱沟壑,整根吃进去后鼻翼疯狂翕动,闻着男人胯下的雄性味道,再缓缓吐出。他的唾液已经濡湿了整根肉器,把硕大的柱身吃得水光闪闪。舌头还一下下剐蹭着肉柱,狂吸猛吮。
“草!这也太骚了!就这么想吃哥哥的雄汁?!”秦宣元已经被小美人吃得额头发汗,肉棒竟比之前又粗了一圈。早就失去了之前的斯文模样,大手压在妻弟的后脑勺上,按着他的头,把自己的下体一下下更深地凿进黄芝舟细嫩的喉头。
“唔……要吃……”黄芝舟含着龟头口齿不清,“骚货要……”喉管被磨得想呕,同时奶子被吸吮,下体被兄长抠弄,却迟迟没有被精液注入。体内的欲求没被满足,小美人只会一味渴求被更深地插入。
“那哥哥就给你!骚货给我吃干净!”
大鸡巴用力往里一顶,龟头抵着小公子的喉管,一边微微抖动一边射了出来。一股股微凉的雄汁不容抗拒地流入了黄芝舟的喉咙,被吞进了身体。
漂亮的小美人被噎得两眼通红,喉咙也被磨得生疼。但却终于得到了满足,咽下了自己姐夫的精液,将舌头伸出,把龟头上的浊液也舔得一干二净。最后还依恋地轻啄了肉棒两下。
梁郁的父母在他小学时就离婚了,当时两个家长为了争夺儿子的抚养权打官司忙得鸡飞狗跳,谁也没注意到梁郁在学校竟因这件事遭到嘲笑。又因为梁郁本就内向,同时外形秀美得像小女孩儿,被欺负后除了哭泣也没任何反抗办法,雪上加霜地被更多男生霸凌。
等到梁孟奕赢得了抚养权,回到家时才发现儿子已经因为失眠和精神压力瘦了一圈。帮梁郁请假在家,细细追问原因后,梁孟奕后悔莫及地帮孩子办了转学。为了弥补儿子失去母亲陪伴的失落,他比之前更加宠爱梁郁。想让闹失眠的儿子睡觉时更有安全感,就让他直接搬到了主卧跟自己一起睡。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梁孟奕把还没抽条的梁郁整个包裹在怀中,甚至为了让儿子能更好地入睡,专门去学习了催眠,每日安抚着他进入梦乡……
直到十五岁,梁郁地接受跟父亲如此亲密,他说:“可是我们是父子啊,不可以这样的吧,爸爸!”
梁孟奕看着儿子,小美人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大片饱含欲望的粉色。他知道现在已经不用急了,给药物反应的时间加长,儿子只会变得更饥渴。他伸手摸了摸儿子因为急促喘息而频频抖动的小小喉结,说:“我们当然是父子,你知道的,从你出生开始,爸爸一直都很爱你。但爸爸不知道你还爱不爱我,相不相信我呢?”浑身发烫的梁郁被父亲的大手一摸,感觉这就像是沙漠上唯一的水源,尽力凑了上去,哼哼道:“相信的,我也爱爸爸的。爸……好热啊……你再摸摸我好不好。”
梁孟奕看火候差不多了,摸着儿子的后颈,添上最后一把柴:“好啊,既然相信我也爱我,那就乖乖听话。爸爸就会让你舒服了。爸爸把你养得这么大,当然是不会害你的对不对?”浑浑噩噩的梁郁脑子里已经不清楚了,顺着父亲的话点点头,只希望能尽快得到他渴望的东西。
梁孟奕把儿子睡衣的领口一扯,看着那片被药物激起的红晕已经染到他雪白的胸膛。身下神志昏沉的美人浑身无力,白嫩纤细的手软软地垂在身体旁。男人把他的睡裤也剥了下来,发现儿子的下体已经直挺挺地翘起,龟头上渗出的前液把白色内裤都浸湿了一大块。
儿子身上同时散发着情欲带来的热气,还有少年自带的清爽体味,没有被下药的梁孟奕觉得自己也越来越热了。他粗鲁地把自己的上衣一扒,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瞪下,骑上了儿子绯色的稚嫩肉体。
昏暗的主卧里,大床上本来应该睡着的是男女主人,此刻躺着的却是一对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子。
夜晚的卧室寂静无声,仿佛都能听到床上小美人如雷的心跳声,他因为欲望涌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前一片模糊,闻到的只有身上父亲散发的浓郁荷尔蒙气息,触摸到的只有父亲蕴含着爆发力的麦色肌肤。四肢无力的梁郁,此刻能选择的,只有依靠眼前的这个男人。
而身高一米九的魁梧男人,俯在儿子身上,强壮的躯体投下的黑色阴影把梁郁罩得严严实实。他挺着青筋暴起、完全勃起的肉棒,在儿子腿缝前后摩擦。
由于吸入了rh,梁郁不但前面的肉茎挺起,穴口也已经微微张开,渴望被紧贴自己的巨大肉茎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