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贝贝这么问,医生就说,“不碍事的,就是冻坏了,没有冻死的道理。”
他摸了摸那小男孩的头。
大概是冻的太厉害了,也感觉不到有没有发烧。
医生想了想。
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根注射器。
从药瓶里吸了药水。
“大哥,你帮我把孩子裤子扒下来,我给他打一针。”
“这是什么呀?”
药能乱打吗?
大爷没动手,盯着医生看。
医生说,“是生理盐水,我是医生不会给人乱用药的。”
大爷这才放心了。
下手给脱掉了那小孩的裤子。
贝贝瞥了一眼,就愣了愣,这孩子腰窝上,有一个不知道是胎记还是刺青的玩意儿。
长成了莲花的样子,看上去,其实不太像胎记,但是如果有钱玩刺青,应该不是穷人家,怎么会让这个孩子沦落到这种地方。
贝贝一阵恍惚。
这该不是有钱人家故意虐待儿童吧。
甚至于把人藏在那里面,故意把人害死的。
贝贝不吝于用最大的而已揣测别人。
医生给打了针,说,“冻的没什么,我看着不厉害,昏迷应该是有别的原因。”
贝贝一脸困惑。
医生继续说,“我初步判断,是被人下了药,我等一会儿再看看。”
“贝贝,你去我们家,让我媳妇儿把我的麦乳精拿来,给这孩子吃。”
这一对大爷大娘虽然心好,但是家里穷。
养活自己的孩子都艰难,再多养一个,大概全家人都要挨饿了。
医生家里也不富有,可是好歹是做医生的,经常有人给他们家送些东西,拿来给孩子吃,倒是合适。
贝贝眨眨眼,说,“我也有麦乳精,给这个小哥哥喝吧。”
她扭脸看苏靖北。
苏靖北摸了摸她的脑袋,“大爷大娘,把他送我们家里去吧,你们家还有孩子,照顾不过来,到我们家,我可以照顾他。”
苏靖北知道他们都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