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一下班,易中海和贾东旭就往家里赶。
他们不知道赵成去了机修厂,但赵成一般下班晚,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计划。
一进院门,贾东旭就奔向中院,准备让秦淮茹跪在赵成门口,博同情。一点也不在意秦淮茹怀孕的身体,在贾家两母子心里,第二胎的秦淮茹,显然并不金贵,毕竟已经有了棒梗。
至于院里人的非议,贾家更是毫不在乎。
易中海跟贾东旭分开后,直接走到三大爷身边。
“老阎,还浇花呢,有事找你,进屋说。”
阎埠贵领着易中海进了屋,三大妈在院里,几个孩子在玩,屋里就他们两人。
两人坐下后,阎埠贵偏过头,两眼闪躲,不敢正面看易中海。
想起昨晚不给易中海面子,让他下不来台的场景,阎埠贵现在担心易中海是来下套找茬的,但昨晚刚赢了一局,要是现在露怯,可是对日后上位不利。
“啥事老易,院里又有什么问题了吗?”,阎埠贵故作轻松的说道。
易中海看出了阎埠贵的小心思,心里暗暗发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记得你大儿子就要毕业了,找到工作了吗?”
闻言阎埠贵长叹一口气,他心里苦,大儿子解成就要毕业,但根本没门路找工作,家里要是再没有别的收入来源,等几个孩子再长大些,可就难了。
“没有呢,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哪儿有这么好找。”
“我一个教书的,也没人脉关系,孩子的工作还没着落呢。”
“黑市的工位400起,我也没这个财力。”
见到阎埠贵有诉苦的迹象,易中海明白阎埠贵是服软了,眯起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我这里有个临时工的名额,虽然不是正式工,但干好了也能转正,都在轧钢厂里,也方便照应。”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互相盯着对方,但看不清面目。
阎埠贵也琢磨过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易中海明显是想要交换什么东西,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阎埠贵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轧钢厂这么大的单位,这个临时工的位子也不是容易拿的吧!?”
易中海没作声,眼睛看向别处。
过了半晌,察觉到阎埠贵有些沉不住气,易中海缓缓说道:“名额不容易,但先紧着咱们院里,当了这么久的邻居,互相照应!”
阎埠贵彻底明白了,跟猜的一样,这是冲着赵成来的。
这几年新来的住户就赵成,其余的都是老住户,少说来了四五年,照应老邻居,当然就是要对付新邻居,阎埠贵心里门清。
但这也让阎埠贵犯了难,他在赵成那边占了不少便宜,这时候反水,对名声可不好,他是个老师,自认为有点文人风骨,不能为五斗米折腰。要是只给一个临时工名额就让他干这事可亏大了。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眼神飘忽,纠结的样子,不禁发笑,心想:“这个阎老抠,又在盘算得失,但光算小地方的得失没用,真的好处,可不是数字能体现的。”
眼见阎埠贵一时半会没办法算计清楚,易中海直接开口:“这事你不用出面,只要你不说话就成!”
听到易中海的话,阎埠贵放下心来,只要不让他出面,一个临时工的名额就够了。
到时候把名额给阎解成,每个月交家用,再把买名额的钱算上,让阎解成按月还钱,这样家里能宽裕不少。
“老易,你说怎么配合!”,为了之后每个月家里能多一笔收入,阎埠贵现在是完全配合易中海的行动。
易中海看着表忠心的阎埠贵,微微一笑,把今晚计划的细节说了出来。
“贾张氏被送到派出所,东旭来找我求情,说是贾张氏在里面受不了。”
“我想着,院里的事,院里解决,让贾张氏改过就行,不至于蹲大牢。”
“晚上,贾家去找赵成求情,院里人在边上帮着说说,赵成有了台阶,我再把赔偿给了,两家私了。”
阎埠贵听了个大概,发现确实没有让自己当炮灰冲锋的事,满口答应下来。
易中海笑呵呵的走出屋门,解决了一个小麻烦让这几天处处不顺的易中海开心起来。
屋里,阎埠贵正在盘算怎么把临时工的名额利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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