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嘉许心里既羞耻又害怕,但身体像是全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兴奋地抖个不停,陈沉抽出巨屌,他直接跪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窗户边上。
酒店的窗户是大大的落地窗,站在这里可以很好地俯瞰整个城市的风貌,漆黑的夜晚城市里面的高楼大厦依旧是灯火璀璨,各色的霓虹灯光给寂静的夜晚染上无声的躁动。
他身上还挂着凌乱的衣服,屁眼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虽然知道外面的人不会看到里面的样子,但是心里的羞耻与害怕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他一边渴望在大庭广众之下酣畅淋漓地做爱,一边又不希望被别人注视、在意。
以往只顾着自己爽的时候感觉到更多的是刺激,现在变成了他是身下被插入的那一方,心里的压力骤然增加,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叫他提心吊胆。
“趴好了屁股再翘的高一点,明明是骚狗自己想要被操,怎么还一副被强迫的样子?”陈沉走过去,环住蒋嘉许劲瘦柔韧的腰肢,他那湿软流水的菊穴就正正好对着他挺起的肉棒。
听话地腰继续向下塌,屁股随即变得更加高耸,这样的姿势他的视野里面全是窗外的高楼大厦还有川流不息的车流,仿佛置身人山人海的喧嚣之中,但是内心又无比的安然惬意,全副心神都寄托在身后之人的一举一动上。
“骚狗、骚狗一直都是自愿的,没有被强迫……”蒋嘉许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扭着屁股,忍不住说出叫人羞耻的话语。
“你是真心这样想的吗?”陈沉还故意拿乔。
“是,我是真心的,我是自愿的,贱狗永远属于主人!”蒋嘉许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哪怕身体已经骚浪得不行,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心神。
“好,这才是主人的好狗,主人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把你这大屁股给我好好地扭。”
“是,主人!”身体里面狂热的因子被点燃,蒋嘉许回答的声音很是洪亮,他帅气的脸庞映在身前的玻璃上模模糊糊的,大手扶上自己的脸庞,满是不正常的潮红与散不去的热气。
这姿势和在镜子前面操很像,但是感觉又很不一样,镜子里面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看到对方是如何操干自己,自己在对方的操干中又是达到怎样的高潮、如何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态。
玻璃是透明的,反射出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是影影绰绰的,而且总感觉屋子里面的情况会被窗户外面的人看到,可能是喜欢远眺的望远镜爱好者,可能是无意识飞过的无人机……
蒋嘉许一阵恍惚,胸口的扣子被蹭的爆开,柔软的大奶因为这样的姿势被压得扁扁的,两个乳头在光滑冰冷的玻璃上面不停摩擦,不是很疼,但是硬的厉害。
他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贴在玻璃上面,勃起之后粗长的鸡巴很是壮观,可现在却因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缘故可怜兮兮地贴在玻璃上面,鸡巴上沾着很多淫水,都是因为后面被操爽了流出来的,陈沉看到这样的蒋嘉许心里的满足难以言表。
陈沉握住依旧粗大硬挺的鸡巴,他很喜欢这个姿势,后入的时候摩挲对方宽阔的背脊再到挺翘的双臀,微微凹陷的脊柱消失在幽深的臀缝间,而他的肉棒开天辟地,破开饱满的臀瓣,在菊穴里面不停搅动风云……陈沉发狠了,忘情了,动的完全忘乎所以了。
有时候捣得累了想要休息片刻,身下的人不依,便开始自己动作。蒋嘉许已经彻底放弃尊严,把这些天锻炼的成果全部发挥出来,他向后挺着自己淫荡的身体,屁眼贪婪地吞吃着陈沉的鸡巴,粗壮的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顶到他身体里最里面,肠子好像都被给烫化了,操直了。
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爽感刺激着蒋嘉许的每一寸神经,把他给彻底爽飞了,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面,呼出来的气体液化之后,使玻璃变得模糊一片,细小的水汽不断凝结成大的水珠然后滑落,在光滑的玻璃上面流下蜿蜒的水迹。
他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肉棒也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不停摩擦,敏感的地方遭受这样的刺激,即使没有插到柔软紧致的穴肉里面做活塞运动,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给摩擦地射了,硬邦邦的鸡巴微微晃动着,硬到极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绷紧,然后马眼里面就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往玻璃上面喷。
“啊!啊!射了!”蒋嘉许抑制不住地高声淫叫,屁股甩动得更加激烈,连着前面的肉棒也不断地甩动,上翘的鸡巴沾着粘腻的精液在玻璃上面不断画圈圈,发出叫人牙酸的声音。
“啧,竟然又被操喷了,喷的精液比女人潮吹还多。”陈沉看着身下人因为达到高潮骤然紧绷的身体以及过后慢慢颓软下来的状态,有些不满地开口,“主人还没有射精呢!骚狗怎么可以在主人还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呢?”
“对、对不起,主人……”蒋嘉许仿佛是爽完之后理智回笼,立刻向陈沉认错。
陈沉仍然把鸡巴插在湿软的屁眼里,箍着男人的腰边走边操,扇了几下男人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走,去浴室里面洗洗你这脏东西。”
蒋嘉许一边腿软,一边还要被男人操着湿软的穴肉,跌跌撞向浴室走去,陈沉把他压在那透明的玻璃上准备继续操干。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小小的空间,很快透明的玻璃就爬满水蒸气,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可见,密闭的空间里面气温也迅速上升,陈沉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把蒋嘉许还有些硬挺的肉棒提起来,仔仔细细地给他冲洗。
换气扇运行时嗡嗡的声音遮盖了大部分的动静,但蒋嘉许不受控制的淫词浪语还是无比清晰地飘进陈沉的耳朵里面。
“啊,主人、主人,求求您轻一些,贱狗的鸡巴好疼,求求您先让贱狗撒尿……”蒋嘉许弓着健硕的腰背在浴室里哭着哀求起来。
陈沉看着清澈的水流把蒋嘉许身体上各种粘腻的汁液全部冲干净,然后提起肉棒继续操进湿软泥泞的穴肉里面,猛然一下子顶到深处,粗硕的龟头压在柔滑敏感的前列腺上不断摩擦,刺激着蒋嘉许岌岌可危的神经。
“你还想去马桶里面尿吗?公狗直接把一条后腿撅起来尿就是了。”他不管不顾,持续刺激前列腺。前列腺连着膀胱,即使是细微的摩擦都足以叫饱胀的膀胱失守,更何况是这样猛烈的操干。
蒋嘉许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原本还想一忍再忍,但埋在身体里面的大几把好像永远没有停止的那一刻,身前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蒋嘉许突然就尿了出来,挺起的龟头哗哗地往外喷着水。
刚刚憋到要炸的感觉骤然得到纾解,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腿软绵绵的差点栽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面,可陈沉死死地把他按在玻璃门上面,继续狠狠操着他的穴肉:“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你尿过之后后面好像更水了,操起来好舒服。”
刚刚蒋嘉许憋尿的时候,两瓣屁股不由自主夹紧,他爽的要命,一边感受着肉棒被夹弄的爽,一边坏心眼儿地揉弄蒋嘉许敏感的腰窝,加速他失禁的速度,尿出来的一瞬间,陈沉感觉自己插入的地方变得更加湿软滑腻,身下的人也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真是骚的发大水了。
蒋嘉许已经被彻底操开,身下又是射精,又是失禁,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他的脚尖根本没有接触到地面的机会,整个肉体还有灵魂仿佛都飘在云端。
啪啪的拍击声混合着水流的声音不绝于耳,也不知是体验到了极致的高潮还是密闭的空间里面过于闷热,蒋嘉许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的离谱,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擂鼓,一下一下,弄得他头晕目眩。
期间他又被陈沉操射了两次,原本还鼓鼓囊囊的囊袋也变小了很多,射到最后直接是没有东西可以喷射,最后又淅淅沥沥射出一些近乎透明的尿液,疲软的肉棒不堪忍受摧折一般软在胯间,他整个人也倒在陈沉的怀里,脸上沾满泪水,双眼失焦,看起来好不可怜。
看来是彻底被操开了,脸上浮现的欲色和以前的神态很不相同,陈沉又操了他快两个小时,最终才射到变得无比柔软的屁眼里。
蒋嘉许被操的溃不成军,变调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嘶吼到最后变成小声的呜咽,身上的皮肤也被蒸的泛红,每次射出来的汁液都喷在了浴室的玻璃上,汇聚成一大片水迹往下流淌。
陈沉拿起花洒给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收拾干净淋浴间又抱着人来到床边,夜色漫漫,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