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绝无虚言!”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李岩听到两人的对话,彻底傻眼,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对话?
不见前几日的拉磨纠缠,这未免也太干脆利落了。
此刻再看老师,一个翻身扒墙,顺墙下跳,接着一个下蹲,安全落地。
随后,还不忘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这?”
墙下站着的两人此刻目瞪口呆。
这老头该有七十了吧……
“忘了告诉你们,老夫年少时,曾练过几年的把式。”
不都说精通算学之人,皆是古板教条,不苟言笑吗?
不等两人从被骗的情绪中走出,秦九便看向张知白说道:“一个月,至多一个月。我便要见到册子,如若见不到……”
“怎样?”
“我便爬上这樊楼……”
他敢吗?他不敢吗?
此刻的张知白内心极其矛盾,既相信秦师的果决,又质疑老头的奸猾。
“对了,你爹爹之事,李岩已经与我说过。回京之后,我会打听一二。”
“多谢先生。”
秦九摆了摆手,然后冲李岩说道:“这几日你便多来酒楼,督促知白造册一事。”
李岩紧忙双手作揖:“学生记下了。”
“今日我便要启程回京,返程之前,我还有一问。”
说着,秦九从袖中取出一张纸。
张知白仅一眼便看出端倪,这分明就是自己与林账房比试时的算纸。
“这张算纸,想必你也不陌生。上面所写可是你自创的?”
“应该不是吧,学生依稀记得有一位老人,教予学生这些。”
“具体是怎样的,学生已经记不清了。”
我有脑疾,我怕谁。
不承认自创是张知白最后的倔强,总不能厚颜无耻地将阿三的研究成果占为己有。
“嗯,想来也是这样,何况之前你还患有脑疾,也决计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