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
“陛下,尚食局有一份奏折,恳请陛下早日批阅。”
“奥?尚食局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奏折,怎么此番这般着急?”
“奴才不知,主事大人并未言明。”
一旁的太监总管,如实回答。
说话间,皇帝赵顺已经将奏折取出,口中念念有词:“佛……跳墙,佛……跳墙……跳墙……”
临州城,樊楼前大街。
“秦师,你先下来,万事好商量。”
老头身体素质还挺好,一丈有余的墙说上就上。
这已是老头在樊楼纠缠张知白第五天,每日早来晚回比酒楼的伙计都准时。
秦九此时已肯定,眼前年轻人在算学一道上的天资,比他见到的任何人都要好,就连自己也有比之不足之处。
“知白,如果此事你不答应,我就从这跳下去。”
秦九往下看了看,不高,跳下去至多养伤几日便无碍。
“秦师,你何苦为难小子……”
“是让你进京做官,又不是砍你的头,何来为难之说?”
秦九依然不放松警惕,牢牢把住墙头,怕被他俩拽下去,更怕自己把不住摔下去。
“秦师有所不知,小子的爹爹,前些时日被贼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
“如今我在这酒楼还能赚些银两,过些时日便去寻爹爹。可一旦跟老师去了京城,爹爹的下落……”
当官能赚几个钱,累死累活不说,但凡伸手就有掉脑袋的危险。
张知白想好在大夏王朝打死也不做官,除非……
总之他如今就想着先把酒楼弄好,再去寻爹爹,此刻并不想离开临州城。
“君子之於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接下来便是又一轮的苦口婆心,好话坏话说尽,最后连自己都感动了,就是没有说通张知白。
当然,好话说尽的张知白,同样没有将秦师从墙头下劝说下来。
“这样吧,等我过些时日,写一个册子交予秦师。”
“嗯?”
“届时秦师一看便知。”
“可是关于算学?”
“对。”
“对大夏王朝的算学可有帮助?”
“用好了,比小子去做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