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许多事,尽管这些人对赫炎晋能造成如何的威胁,都被赫炎晋明目张胆的进宫请罪而划上句号。
父亲大人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不论是那些人和赫王没关系亦或者是毫无价值,父亲都不该再留着人质。
赫王说那些人体格高大,是蛮族与锡伯族的正经商贾!还要囚禁,自然会想到随之而来引发的是两国之间的矛盾!这样明显的特征,父亲怎会不察?
难道说这其间真的有了误会?
而这误会又是什么?竟让她一时迷困,拆解不得!
如今她又不能回宁,赫王也不愿接受她的解释,落得如此里外不是人的局面,都是她活该!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忽觉得心口燥郁难安,便让小圆陪着她,到花园里走走。
谁知一出懿祥殿,迎面不远就能看见一抹纤细身影,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发鬓上插着金色的凤钗,浓妆艳抹,娇艳动人。在摇曳的绿柳相映间,分外的显眼。
俞瑾凝顿时停在了原地,定睛一看,那人既然是……是司马萌玉?!
她怎么会在府上?难道说,王爷已经让她俞瑾凝又觉头痛,她讨厌看见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厌恶!
她一咬牙,一声不吭地转身便往屋里去了。
司马萌玉冷凝的视线收回来,嘴角浅浅地扬起,神色轻蔑。
看着俞瑾凝见她就躲的模样,心里不知有多痛快!
对付这种什么憋屈都往肚子里的咽的女人实在太简单!哪有红香珊说的那么可怕?!
她几乎是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这里,有人便懂知难而退!
以后若免不得要面对面相处时,她只用站在赫炎晋身边,这女人都可能会受不了的。
赫炎晋,想起他来,她又不禁黯了神采管家从远处走来,她忙迎了上去,“管家!”
“司马姑娘!”管家站定,微笑招呼道。
司马萌玉看了看他手里端着的茶盘,抿了抿唇,终是有些忍不住,轻眯了眼,轻声问道,“爷呢?爷昨晚怎么没到我屋里坐坐?”
管家眸色一顿,眼里立即闪过一抹复杂,“司马姑娘……爷昨夜在书房里忙了一宿,姑娘也知道现在外头是个何种现象,爷是实在抽不开身呐!”
司马萌玉脸色一变,“是吗?那爷怎么不叫我一块过去?”
她细细地端详着管家的神情,她很怕,很怕管家这话是借口!赫炎晋昨夜没到她这来,她怕他是,去了懿祥殿也说不定吧!
管家见她目露戒备,老眼一眯,无碍的笑了,“姑娘,老奴有句话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听?”
他吞吐延缓,见着司马萌玉颔首,微叹了口气,“姑娘和王爷在一起,老奴看了好几年了,这份情自然是肯定的……倒是请姑娘放心,王爷绝对不会亏待姑娘,姑娘也不用如此操心,须知少爷不太喜欢女子插手他的事!”
司马萌玉眼角一缩,目光阴冷了许多。随后她才察觉失态,微微勾唇,点了点头,“知道了!谢管家提醒!”
俞瑾凝气急地往屋里去,一向小姐都端庄持重的紧,转身疾步太过突然,身后的小圆几乎都跟不上她步子。
直觉便是小姐和那个陌生女子之间有什么的!
可是她也在王府里见过那女子。
“小姐,那人是谁呀?小姐认识吗?”
“不知道!”
小圆面露忧色,欲言又止,“那小姐走这么急干什么?像是躲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