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兮立刻红了脸,整片红潮从她的脖子一直延续到耳根子。
这本来就是她的初吻啊!
虽然美国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国度,但是她骨子里的保守令她在这片萎靡的土地上保留了自己的一方净土,加上妈妈的经历让她对男人这种薄情的生物感到抗拒,所以二十年来,这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吻,而且这个男人,她连名字都不知道。
“坏人,流。氓!”陆恩兮大骂,就算身体不稳,也要腾出一只手出来敲打他的胸膛。
池君墨单手钳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低头看着她怒瞪自己,眉头一扬,问:“我如何流。氓你了?”要是没记错,她已经说了n次这个词,难道她就不能换一个新鲜一点的?
“你,你亲我!”陆恩兮鼓起勇气顶嘴道,反正初吻没有了,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池君墨失笑,坏笑问:“看来你还不明白这个词的真正含义,莫非,你还是处?”
陆恩兮的脸又红了,这个男人,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露骨?
“那就是喽!”池君墨愉悦地猜测,心情突然大好,至于为什么这么好,暂时他还不清楚,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好心情,无法解释无法用理由去诠释的心情……
“你放我上去!”陆恩兮心里委屈极了,初吻没有了,还被这个男人看光了,真是想死的心情都有。
池君墨再次冷下脸,拉着她的藕臂就往水里按。
“他亲你哪里了?”
什么?
她又呆住了,他的转变能不能和她在一个频道上?
“我问你那个男人亲你哪里了?”池君墨微微带怒,特别是看到她脖子上有几个深浅不一的齿印,他就莫名上火。
陆恩兮看着他的怒容,一股怒气消了大半。
“这里?还是这里?”池君墨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指点,冰冷的触觉从皮肤传到心里,令她觉得一阵酥麻。
“看来,你得好好清洗一下!”池君墨霸道的下决定,然后也不管她的拒绝,将她仅有的文胸也给剥了。
“你……”陆恩兮想发作。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池君墨再次问。
陆恩兮恨不得杀了他,但是他的威胁却将她的杀意扼杀在摇篮里。
“我自己洗,你转过去!”陆恩兮强硬地命令,身体往水里一蹲,让水位刚好齐着锁骨,不至于被他看光光。
池君墨看着她的羞怯,终于没有再单方面为她做主。
“洗干净点,还有,你的脸!”他酷酷地命令,像一个王者对她施压。
为了避免再次被他偷袭,陆恩兮点头如小鸡啄米。“好,只要你离开,我一定洗得干干净净!”
她乖顺地随了他的意思,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池君墨满意地笑笑,也不想为难她,便拉着她向岸边划去,然后自己起身,将她留在水里准备离去。
“等等!”
池君墨回头,对她的喊声感到惊喜。
“我不会游泳,你这里有花洒吗?”陆恩兮傻呼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