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床
小白的话音被吞下。
任元将她拥紧,背对着窗,急切钻进她濡湿的口腔吸吮。他尝到她口中残留的奶味,过于细软的小舌被搅得连连后退,津液合着她的呜咽声往外溢。
呜呜
小白呼吸不过来,脸红彤彤的,眼角有泪。她不自觉地推任元。
他轻而易举钳住她的小手,掌心将她紧紧收拢,覆在胸前微微颤抖的乳团。
直至小白发出泣音,任元才堪堪停下。
他黑眸凌乱,混了浓重的欲望,小白只一眼便深陷其中。
对不起。她轻轻喘息,分合的唇瓣被吻得潋滟无比,夺走任元的注意力:我一定好好努力。
她似是喘够了,又凑上来亲吻。
任元用力抓一下她的左乳,莹润的触感让欲火更重。
小小的一丁点,小白吃痛地呻吟,委屈巴巴地抱住他的手:轻一点,会痛。
任元痛苦地闭上眼,摇头叹息。
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可是在犯罪。
我去洗澡。任元直接转身,没管小白的疑惑,将浴室门紧紧合拢。
小白亦步亦趋地追到门前。
磨砂的玻璃后只有任元身形的剪影,高大,修长,哪一帧都像一幅毫无瑕疵的画。
小白在门前蹲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任元出来。
她很难过。
刚刚分明一开始他很舒服的,为什么突然这么痛苦呢?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把他推开了?
小白灰心地将脑袋磕在玻璃上,凉飕飕的,还有点痛。
任元正心烦意乱。连上当死神的时间,他的欲望压抑了千年有余,突然被小白勾起来,一时间无法控制。
他将花洒调到最大冲走浊液,耳尖地听见这一声。
回去。任元敲敲玻璃,但小白没听见。
他只得拉开一条缝,俯身摸她的脑袋吩咐:快回去。
男人湿漉漉的手不再冰凉,柔软感化去额头的微痛。
小白不禁蹭了蹭他的掌心:嗯嗯,我回去。
小白回到桌子边,捧起天使守则认真看。
她不认识几个字,全神贯注地看了几页,直到天光暗淡再也看不清字,她也就勉强看懂努力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