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猴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之后,我们之间的战争也随之升级了。
我也是后来才发现,有些事,如果你不愿意做,就一定不要开不该开的头。就像我和小猴之间关于男女的那点事,口子一开,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小猴天天都要做那种事,而我在和他做那种事的时候实在没有什么愉悦可言,每天还要战战兢兢的,就怕哪天突然就怀孕了。于是两个人天天为了那件事争吵。
小猴每次为了那件事和我争吵,说出的理由都是:你不愿意和我做这件事,是不是因为你外面有人了?要不就是说我性冷淡。连我平时的家用怎么用掉的,都要给他报的一分一毫都不能差,不然的话,他就会问我,把钱花在哪个野男人身上了。
我心想着,我他妈的被你一个人纠缠着都把自己弄得连觉都睡不好,我还需要再跟哪个野男人有纠缠?
我跟小猴也曾经聊起过我在认识他之前喜欢过的两个帅哥。小猴说我跟那个新疆人肯定有过一腿。
有一次,小猴得了一种怪病,身上长满了红色的小包。
小猴得了怪病的时候我还没有紧张呢,他自己反倒紧张了起来。说:你他妈的该不会把艾滋病传染给了我吧!
我于是反问他:我自己身上都好好的,怎么就是我把艾滋病传染给了你?
小猴说:书上说了,艾滋病有很长时间的潜伏期,潜伏期内都看不出来那个人得了艾滋病。那个新疆人在男女关系上那么乱,没准就是因为你和他有一腿,他把艾滋病传染给了你,你又传染给了我。
听到小猴说的这些话之后,我恨不得把他家的十八代祖宗全都翻出来骂一遍。他们家的祖坟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冒了气,他爸和他妈就生出来了一个像他那样的玩意儿。
骂完他们家的十八代祖宗也不能让人解气,我觉得我应该拿一把剪刀,把他那个该死的生殖器给剪掉。那只该死的猴子如果没有了他的那条该死的生殖器,没准儿整个世界都可以太平下来了。
为了我自己的清白,我最后还是陪着小猴去医院看病去了。医生看过之后,说他是因为什么东西过敏了,给他开了药,让他按医嘱服用。
小猴吃了医生开的药之后很快就好了。也立刻意识到了他先前跟我说过的话有多么过分。于是千方百计地讨我欢心,想要和我重修旧好。
我只能说,人在没钱的时候实在很可悲。我当年要是有自己的容身之处,那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离开小猴那个贱人,让他把他的那个该死的生殖器无处安放,同时也让他过上被他自己的欲望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偏偏我当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还要忍着恶心原谅那个贱人。
小猴的堂叔家的大女儿当年还在我和小猴工作的那个城市读大学。那个姑娘听小猴说起过我,还特意过来看望过我们两个。
人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形容的是同样的爹妈,生出的孩子却各有各的特色。小猴的堂叔家的两个女儿的长相给人的感觉也是天差地别的。
他家的二女儿给人的感觉是既粗犷又淳朴,大女儿却长得很秀气。大大的眼睛,翘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温温柔柔,文文弱弱的姑娘。跟她的妹妹比起来,她们两个简直就不像是同一对爹妈生的。
小猴的堂叔家的大女儿当年还是个很容易相信人的姑娘。她的那一对看起来就很单纯的大眼睛告诉我,她看不出来我和小猴之间的那种别别扭扭的关系。与此同时,我还能看得出来,她不但喜欢我,并且还信任我。和我见第一次面的时候就聊起了她和她的男朋友。
小猴的这个堂妹和她的男朋友从高中的时候起两个人就谈上了。我和她认识的时候,他们两个刚刚毕业。两个人一毕业就租了房子住到了一起。
从小猴的堂妹脸上幸福的小表情来看,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应该是因为爱情。然而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是,年轻人租房子同居应该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降低生活成本。
小猴的堂妹跟我讲她和她男朋友之间的事。说他男朋友说了,以后他们两个就由他来赚钱养家,让她在家想睡觉就睡觉,想玩电脑就玩电脑。
我听小猴的堂妹跟我讲起这些事的时候也很开心。听她说完话也会顺便敲打一下小猴,看看人家的男朋友,对女朋友多么体贴,不像某些人,死皮赖脸地和人家在一起,还想指着人家和他一起赚钱养家。
小猴的堂妹和男朋友住在一起之后,两个人之间也慢慢地有了冲突。和男朋友吵了架之后,姑娘就会有几天不开心,于是男朋友又想办法来安抚她,他们两个又再次重修旧好。
我和那个姑娘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姑娘跟我讲的就是她和男朋友之间的小矛盾。但是那时候,那个姑娘的眼里还是有光的。
姑娘说:我原来想得可好了,我以后和我男朋友结婚,要风风光光地嫁给他。唉,看看现在的房价,好像男孩子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也不容易。所以我想过了,我和他的婚礼也不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只要两个人能始终在一起,婚礼简单点我也能接受。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以后要嫁给小猴,所谓风风光光的婚礼更是连想都没有想过。听到小猴的堂妹跟我讲起她梦想中的风风光光的婚礼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点疑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说实话,我跟小猴相处的别扭,跟他的堂妹聊起天来却觉得很愉快。
小猴在他的堂妹走了之后跟我说:她还想要一个婚礼?两个人都住在一起了,人家男的把想要得到的东西全都得到了,她以后还想拿什么问人家要一个婚礼!
我在那一刻突然意识到,小猴在我面前表演的所谓要死要活的爱情,原来不过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以一种完全没有任何成本的方式得到所有他想得到的东西,得到以后再看情况,最终的目的,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尽可能地榨干那个女的的全部可利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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