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尤栗抽噎着站在客厅中央,瘦弱的肩膀发出轻微抖动,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醉鬼口中不知所谓的混账言论。“还装啊?装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我跟你谈了一年,整整一年!一年里你的裙子我都没掀过,你呢……你跟我这儿当面装纯情,背地里跟我弟弟余安滚小树林!”“余生!你滚!给我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尤栗被这个醉鬼彻底激怒,她杏眼圆睁,用手指着余生的鼻尖愤然大骂起来。尤栗从来没试过这么生气,气到天灵盖发麻,嘴里忍不住暴出粗言秽语。“让我滚我就得滚?我算什么?尤栗,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可以这么快乐的生活,我却要每天沉浸在你带给我的痛苦和折磨之中!还给我!尤栗,你把欠我的都还给我!”在这暗黑的夜里余生彻底疯魔,他心中那股积郁已久的仇恨在酒精作用下迅速升腾起来,将他头脑中仅存的理智轻松夺去。“你要干什么?”余生黑化的眼神让尤栗感到陌生且恐惧,她从未在这张脸上看过类似这种阴森可怖的表情。余生从沙发上站起身子,单手将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将那一隅白皙而坚实的胸肌裸露在尤栗眼前,然后徐缓的扭动步子朝她逼近。一步,两步……余生凑近尤栗全然不顾她的反抗一把将其凌空抱起,而后朝着没有开灯的漆黑卧室走去。他像一个刚从风雪中狩猎归来的猎人,怀抱中是余温尚存的新鲜猎物。余生将尤栗扔在柔软的床上后,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马上将整个身体沉实的倾压上去。两条麒麟臂顺势死死按压住猎物纤弱的手腕,将其牢牢锁死在自己躯体之下。窗外皎皎月色映着雪光照进屋内,尤栗如白瓷般纤细的手臂,紧闭的轻薄眼睑,倔强咬紧的嘴唇,在浅薄的淡然光影下,如同摇荡在夜色海面上的一湾静谧。“手上还有伤?那我就轻点……”余生云淡风轻的调侃着,心里却不由掠过一阵心疼。他腾出一只手,避开尤栗手臂的纱布位置,将那双玉臂轻松攥握在自己另一只手掌里,牢牢按压在她头顶上方的枕头上。随即将那只空闲的大手摸索进猎物的衣衫内,感受掌心那醉人的丰满渐渐灼热的颤抖。“余生,不要啊,余生,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尤栗费尽全力的反抗与挣扎对于体格健硕的余生来讲,完全不值一提。任由身下纤弱的女人奋力挣扎,他依然倾压在她身体之上,纹丝未动。余生缓缓俯下脸,将嘴巴再次吻上尤栗的唇,然后一路游移而下,亲吻上她柔嫩光滑的脖颈。当他的嘴唇在黑暗里触及到左侧脖颈那块包扎着伤口的纱布时,突然的异物感令他暂时停止嘴上的动作,伸手摸索起床头的台灯。咔擦。台灯亮起,一束浅淡的昏黄光线打在尤栗白皙光洁的皮肤上。余生看见浅淡光线下尤栗一缕碎发粘在被泪水打湿的脸蛋上,眼角还在不断向外一颗颗滴落着清亮的泪珠。原本已经开始心疼的他,不知为何却再次愤怒起来。原来他看见尤栗脖颈处包扎着的纱布,半醉半醒的男人一把将那块纱布扯下,顿时一圈牙印赫然呈现在他视野之中。“呵呵,你们夫妻挺会玩啊,玩得这么刺激的吗?……我就说了,少在我面前装纯情了!”余安说罢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冷笑。突然,他松开紧攥尤栗的手,将那大手游移至尤栗腰部。嗖的一下,毫不留情的将系在尤栗腰部的毛衣带子扯了出来,三两下缠绕在自己虎口之上,像握住一条鞭子般紧紧握在掌心。“余生,你要干什么?”尤栗漆黑的眼眸噙着盈盈泪水,心里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不是喜欢刺激的吗?那我们玩点刺激的啊!”余生说罢骑在尤栗身上,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用那双解放了的大手将猎物身上的毛衣外套轻轻剥落,恣意扔在地上。进而将尤栗那两条纤细的手腕粗暴攥住,然后拿起刚刚抽出的毛衣带子,将其两条手腕死死捆绑在一起,越过头顶将另一端牢牢系于床头。“余生,余生,你疯了吗?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余生!我是余安的老婆啊……”尤栗尖叫着,恐惧和眼泪一齐汹涌而出。在尤栗奋力挣扎与无助哭喊中,余生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物。台灯昏黄的光束中,余生的好身材显露无遗。他健硕的胸肌饱满得可以夹起铅笔,腹肌棱角分明犹如刀刻,人鱼线性感立体,麒麟臂坚实,脊背宽阔,腰肢有力,臀部浑圆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