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栗脸上无情而冷漠的表情击溃了余安。他放松手,抱住脑袋。瞪着一双死鱼眼,歇斯底里的怒吼:“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求我?怎么不哭了?”余安的嚎叫犹如暴风雨般将室内的空气生硬撕裂。尤栗喉咙受伤,此刻产生剧烈疼痛,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两只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墙纸花纹此刻仿佛幻化成一只又一只飞鸟的尸骸,它们死了却仍在猩红色的苍穹里惊声尖叫着,血滴无休无止的坠落,掉在她空洞的眸眼里,变成一颗颗殷红的血泪。“小栗子,对不起,我错了……没事吧,我看看……”余安突然换了一副脸孔,他跪在床头,仔细检查着尤栗脖颈上的伤痕,眼神充满怜惜。“是因为你太不听话,我才生气的。你别这样,你跟我说句话……”无论余安换上哪副面孔,心如死灰的尤栗都毫无反应。见尤栗依旧不搭理自己,余安忽从床上跳下,于床底掏出一个白底红花的老式搪瓷痰盂。“小栗子,你要是想上厕所的话就告诉我,我都准备好了……我用这个给你接。”余安将痰盂凑近尤栗眼前得意的说,“你看那些老头老太太,晚年的时候一个瘫痪在床,另一个就会给他端屎端尿,一点儿都不嫌弃,多幸福啊……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就是不离不弃,一辈子相濡以沫。……你和余生那只是情欲,是肉体带来的快感,不是真正的爱情,你懂不懂啊,小栗子?”余安苦口婆心的洗脑,却没换来他想要的结果。尤栗依旧盯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尤栗的反应刺激着余安心里的恶,他只觉沉重的黑块缓缓从胸口向上爬,一度爬上脑子。“你不懂吗?……我知道了,你就是沉迷于情欲,你就是喜欢做爱,是吗?因为我不能满足你,所以你跟余生私奔,因为他下面很强,是吗?!你喜欢跟他做爱,是不是?!……尤栗,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和我妈一样,自私,淫荡!好,好,好……我满足你,等着!”余安说罢转身激动的冲出卧室。很快,他拿着一节拖把杆和一条湿毛巾缓缓返回床边。“我是不行,中学那会儿我就知道自己有病。我有心无力,根本没办法跟你做爱。我以为那都不重要,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那种事完全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靠的是心啊,是感情啊……可是我真没想到,你在乎的就是那种事。那天晚上,余生让你爽了是吗?……今天我也让你爽个够!”余安说罢一把将尤栗下身的外裤和底裤全部褪至小腿肚,然后用湿毛巾一点一点仔细的擦去拖把杆上自己的指纹。“你要干嘛?”莫大的屈辱让尤栗清醒过来。“干嘛?呵呵,你不是喜欢爽吗?我来满足你啊……”台灯橘黄色的光从一侧投映过来,余安的脸陷在光影里,看上去半明半暗。他阴险诡谲的笑着,边笑边用湿毛巾将自己的右手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余安,你可以直接杀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但是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念在我们夫妻一场,我伺候了你这么久的份上,你给我个痛快的死法吧……”尤栗的唇微微颤抖着,在她眼中,死神远没有余安可怕。“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此生的挚爱,在你身上我投入太多太多了……没有你,这漫漫长夜我该怎么度过啊……”余安说罢用包裹着湿毛巾的手握住那截拖把杆,纵身跳到床上,利用男性两只膝盖的强大力量将尤栗纤弱的双腿粗暴分开。尤栗的私处就这样赤裸裸呈现在恶魔眼前。余安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过那一片花丛,嘴里丢出一句不屑的比喻:“堕落的沼泽。”随后“噗呲”一声,将拖把杆径直插入尤栗下体。鲜红的血液顺着拖把杆喷涌而出,在浅黄色床单上晕出一大朵血色彼岸花。尤栗的身体突然间绷直,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不就喜欢余生插进你身体里吗?他让你爽,所以你要跟他私奔。叫啊……使劲叫啊……爽不爽?舒不舒服?……贱货!”余安的脸开始扭曲,他挥动着拖把杆在尤栗的下体里恣意翻搅,喉咙里发出野兽猎杀时的激奋喘息。尤栗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剧烈的痛楚令她很快失去意识。绷紧的身体倏然松弛下来,继而发生一阵猛烈的痉挛,同时一大股白色粘液从没了血色的唇角流淌下来。余安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原来尤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