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韩锦安倏地脑中灵光一闪。
书中说柳梦儿投其所好,深的世家小姐们的欢心,这个”好“不会是她吧?
她有一句XXX,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梦儿红着眼眶,“我……我……”
喔喔你个头啊,还想牝鸡司晨不成?
刚刚的猜想让韩锦安火大,“够了,我侯府大门不是戏台,想演戏去梨园,还有……”她极为不耐地打断了她的表演。
她眼光凌厉,伸手指向绿衫女子:“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侯府的下人轮到你来说教。”
韩锦安的话直白不留情面,让绿衫女子羞愤难当,脸涨的通红。
转而又指向柳梦儿,“你,当真是冥顽不灵,前些日子我的话说的应该够明了了吧,柳小姐记得摆正自己的位置,莫要再认错亲戚。”
“还是说,柳小姐是东风过耳,不记得那日我说了什么?”韩锦安放低了声音,说的不紧不慢。
柳梦儿闻言脸色煞白,那日的羞辱铭心刻骨她怎会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咬着牙,耐着心慌朝前走了两步,姿态放的极低:“安安,我是真的担心你和老夫人,现在看到你们无事,我也就安心了。”
她的小心翼翼和祈求,韩锦安看在眼里,心中微叹,没那个脑子你攒什么局。
只是不等她做出回应,胡蝶就一手一个,把柳梦儿和绿衫女子拉到身后,忿忿不平地”仗义执言“,“韩大小姐,何必把话说的如此难听,我们本就是好意探望,你不接待便罢了,何苦如此羞辱人。”
“好意探望?”韩锦安要被气笑了。
“哎哎!”这时一个紫色衣衫的圆脸姑娘,踉跄着出列。
她怯怯地往后看了看,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韩,韩姐姐,我们是来探望老夫人,和,和你的。”
显然她是被后面的人推出来的,一脸的慌乱,头都不敢抬,支支吾吾得小声解释。
呜呜呜,今日真是不宜出门,自己只是贪玩,带表姐游湖,就稀里糊涂地被拉来充数。
游湖时,听她们聊天,柳姑娘好似很委屈,胡姐姐她们很心疼她,劝慰她了好久。
在茶楼正吃茶,听说韩小姐回来了,胡姐姐她们就迫不及待地上门。
说是探望,实则不然,她们只是好奇韩小姐还傻不傻,顺便给柳梦儿出气。
虽然她不聪慧,但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说完还偷偷地望了望后面的一辆马车,呜呜,早知道就听表姐的话,不凑热闹,不下车就好了。
她的年幼和胆怯并未让韩锦安手下留情,“哦,那各位的探望还真是别出心裁,先是在我侯府大门大吵大闹口出狂言,对我韩家指手画脚,后又对我无端指责,这样的探望我可不敢接受。”
“什么叫大吵大闹,口出狂言?明明是你们待客不周,下人无状在先。”又一狗腿子出战。
“待客不周?呵呵,那请问各位,何为客?不请自来可是客,强人所难可是客?”
“你……”
“各位可曾递过拜帖?可曾携礼上门。”韩锦安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各位都没有,只顶着一颗蠢笨的脑袋,一张令人反胃的嘴脸上门,我为何要以礼相待?”
“你,你,你……”
闺阁女子学的礼仪规矩,女德女训,让她们即使不满也只是隐晦委婉的表达,韩锦安如此直白的输出,震得她们一脸懵。
懵逼的同时,也有些哑口无言,她们一时着急,哪能想这么多,而且就算没有拜帖没有礼物,别人好意登门,主家纵使不喜,也不会拒之门外。
毕竟京城就是一个圈,家家户户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为这就为那,轻易不会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