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花瓣比之前更红了些,像一团染了血的火。
“月月是风一样的女子,不该为任何地方停留。”
杜双双听迷糊了:“说得什么啊,怪里怪气的,听不懂。”
许愿淡笑,没有解释。
实际上,不只是婚礼这天,自从那一日沈郁把她从密室里救出来后,乘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乘月辞掉了公司里的职务,家里有关她的一切都还在,却又似乎什么都没了。
大伯父得知乘月离开,只当她是受了委屈,离家出走,来家里大闹了一通。
许愿才知道,原来乘月也是许家的孩子,是她的堂姐。
那一日她离开时,看她最后一眼的眼神,她突然就懂了。
大概许家的女子,天生有一个无法拘束的灵魂,姑姑许一葵是这样,乘月也是这样。
这段时间,她全世界各地云游,偶尔会给家里寄来些新奇的东西。许愿知道,她是用这种方式给家里报平安。
然而,就连洒脱不羁的姑姑,多年不回家了,都会回来参加她的婚礼,乘月却一直没有回来。
许愿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她希望得到许乘月的祝福。
这朵象征着美好祝福与愿望的月雾花,特意在婚礼这天送过来,她是否可以认为,月月终于放下了?
沈许两家都很传统,婚礼采取的是中式形式。
大清早,沈郁领着一众伴郎去接许愿的时候,来到门前,被伴娘团拦在了门外。
杜双双站在伴娘团最前面,双手叉腰,她不敢瞪少女时期的爱豆沈郁,只好“怒”目而视对面的伴郎团们,活脱脱像一只战斗机!
“有我们在,别想那么轻易把愿愿接走!”
“就是!我们愿愿这么美,仙女一样,娶个仙女回家,非得过九九八十一难才行!”其他伴娘跟着附和。
伴郎团的几个人里,除了吴妄和宋启凡外,都是沈郁的朋友,性格都比较直男,互相对视几眼,都在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懵逼无措。
他们对女孩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宋启凡斜眼睨了杜双双这小辣椒一眼,他算是看出来了,其他几个伴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还好说,就杜双双这个疯丫头不好办,惹急了,谁也不知道她能干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