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就算说了又怎样?殿下就会跟他走吗?他现在的眼里、心里,恐怕都只有眼前的这个人了吧?
梁砚文颓然,“请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这个自然。”
两人从密室出来,严曦正瘸着腿,在房里来回的转圈,看上去很是焦急。
“兄长,皇上……你们两个说了什么?”
梁砚文笑笑,拍拍他的肩,“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怎么受的伤。云昕,为兄还有些事,明早再来看你。”有蔺容宸在这里,他实在待不下去,况且,严曦应该更想蔺容宸留下才是吧。
“兄长有什么事,非要夜里去?”
梁砚文比划道:“要见个老朋友,可能晚上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要小心些,”言毕,他看了眼蔺容宸,这才离去。
待人走后,严曦叹了口气,“兄长总是很忙,我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蔺容宸将严曦扶到床边,“商人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们李家有那么多张嘴要吃饭呢,去床上躺着吧。”
“皇上,你刚才跟兄长到底说了什么?我见他出来之后脸色很不好。”严曦不放心,“真的只是在说我摔跤的事?”
蔺容宸道:“他可能是担心你,以为你受伤是被人陷害的。朕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
“嗯。”
两人对坐了片刻,蔺容宸道:“身子如何了?”
“没事。皇上回去吧!微臣也该歇息了。”他在这里站着,严曦十分的拘谨。
蔺容宸竟开了柜门,拿出一床薄被,披在身上,“朕守着你,你睡吧!”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还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
“你兄长刚才拜托朕,有空的话多照顾照顾你。正好朕今晚不用批折子。”蔺容宸看了看房间,这才想起,“朕的画像呢?上次便没看到,你莫不是给扔了?”
严曦一哆嗦,忙道:“不会不会,哪里敢?”
说着从床里将画摸了出来,“微臣一直放在床边。”
蔺容宸:“……”
这是什么意思?太喜欢了?“状元郎这是要跟朕同床共枕?”说完狡黠一笑,走到床边,“朕人都在这里,你放画在床上做什么?”随即,掀开被子,上了床。
严曦:“……”
正好受伤的这段时间,严曦能安安心心地待在合欢宫。唯一不好的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蔺容宸会在合欢宫里睡。
周公公说蔺容宸每个月只召妃子侍寝一次,但事实上完全不是那回事。单是九月,他就有五次睡在了合欢宫,到了十月,今日才月半,这已经是第六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