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意付大代价,为啥不给?”
“你!”许思文动怒了:“你这是叛国你知道吗?”
“不至于吧?”
“通、敌!”
“邪乎了啊!”
“你就傻吧你!”
“嘿嘿嘿……!你当俺彪啊?真那么瓷实早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武庆刚贼兮兮的笑着安抚媳妇儿:“他想要俺就给呗,反正也不吃亏。”
“给我老实交代!”许思文就差伸手揪着武大老板的耳朵要他认罪了。
“嘿嘿嘿!俺给了他一条活的银鱼,他给了俺一大笔钱!”
“嗯。”许思文点头,要是只有一条银鱼的话,哪怕是拿到手了养活了,也不能繁殖。
“他看俺的车旧了,就说给换个新车开,俺想着,俺要来接你么,就说别一辆啊?咋也得给整个车队吧?他答应了,三个小时后就空运了过来一个车队,还有一辆定制的,俺一感动,就又送了他一条……”
“嗯?”这就不对了吧?
“俺觉得他人还不错,就跟他说再换点儿机车吧,他那队护卫的车子不错,他也点头了,让俺挑,俺就挑了前头那四辆,大将军笑话俺雁过拔毛儿,说全世界就十辆,俺自己就拿了四辆走,其实俺事先也不知道的,就是看别的机车都前后两个轮子,只有那四辆是前后四个轮子的,俺就说要拿那四辆了……”
“什么?”许思文的声音上扬。
“俺觉得过意不去,就又送了他一条,他老感动了!差一点儿跟俺磕头拜把子!”
“啊呸!”许思文打死都不相信武大老板的话。
“后来俺发愁,说车子日后坏了咋办?这没证没照的修都找不着地儿,他就给了俺那个车子生产地方的股份,以后咱家缺啥少啥的,但凡是跟车有关系的,甭客气,直接找去就是!”
“于是你就又给了他一条银鱼是吧?”
“你咋知道呢?”武庆刚一拍大腿:“太知心了!”
“你个二虎吧唧的玩意儿!”许思文气急了,真上手揪武庆刚的耳朵去了“怎么不直接都给了他?”
银鱼到底有多珍贵,许思文是不知道详细的价值,可是能让一个亲王由边防大将军亲自陪同来要活着的银鱼,傻子也知道不能多给吧?
一条可以说救命用,给俩也可以,探亲繁殖什么的,活不长久;可给了四条算怎么回事儿?
“媳妇儿住手啊!耳朵要掉了!”武庆刚跟着许思文瞎闹,许思文扑腾不过武庆刚,最后被制服了也不老实的挣扎。
“你咋不听俺说完呢!”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俺一共给了他四条活着的银鱼不假,他高兴的颠颠儿的走路,可是俺没说,俺给他的四条银鱼,都是公的,甩不了籽儿也配不了种……哎哟……疼啊!”
“你就缺德吧你!”
“嘿嘿……!”
许思文被逗乐了,俩人笑闹了一会儿又依偎在一块儿,就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继续聊下去。
“不会回头找你算账吧?”许思文想着武大老板这么耍人玩儿,对方还是大有来头的,万一惹了不该惹的麻烦可就遭了。
“算啥账?当面鼓对面锣,过后谁负责?对面儿都说不明白了能怨得了谁?有挑剔不早说,非得过后算账还是不是带把的爷们儿了?”武大老板摆了一个滚刀肉的架势:“给一次是看他面子,想有二次那是麻绳提豆腐,谁也别提!”
“人家那是亲王!真是要外交照会什么的,你争不过。”许思文可是通透人儿:“到时候人家直接问罪,非要捞银鱼,咱们也没别的办法啊!”
正所谓“民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
想要找茬儿一个平民老百姓的商家,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吗?
“就是皇帝来了也白费!”武庆刚偷偷摸摸的凑到许思文耳边吹气儿:“哥跟你说,你别告诉外人,那银鱼,大爷爷跟二爷爷用的不知道啥手段,只要不是俺亲自捞出来的,离开那湖三里地,甭管多么活蹦乱跳,也必死无疑!”
许思文有点儿狐疑的看着武庆刚,感觉不是很相信他说的话。
“这招儿百试百灵!”武庆刚笑嘻嘻的跟许思文咬耳朵:“你以为没人惦记咱家的那湖水?没人想要银鱼吗?有的是!可他们不管咋折腾,最后得到的还是死了臭了还变成了剧毒的死鱼,时间长了他们都知道了咱家那地儿邪性着呢,也有人想跟咱家qiáng买qiáng卖,嘿嘿嘿,最后他们先散灶了,几次之后,全都消停了。你没发现么?那银鱼只有一丁点儿大小,连个筷子长的都没有,因为银鱼它就只能长那么大,再大个儿的就是成鱼了,一般都不浮出水面的,想要打捞除非拿大网可劲儿兜,才能捞得着,不然任是龙王爷来了也没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