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张帅帅从银行取出5万元现金之后,便开着车到夏娃给吴潇潇送钱来了。
张帅帅停好车,便夹着小包朝夏娃大门走来。一进门,她就笑嘻嘻地吩咐礼宾小姐:
"去,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
礼宾小姐认识他。说:"帅哥,经理现在在楼上值班室呢,我带您上去吧。"
帅帅习惯地伸手勾了一下礼宾小姐的下巴颏,又潇洒地用两个手指"啪"地打了一个响儿,这才说了声"oK"。就跟着礼宾小姐径直上楼来了。
和往常一样,老三还是那样笑容满面,谈笑风生地欢迎张帅帅。
他又递烟又吩咐上茶。
两个人落座之后,老三便略带调侃对张帅帅开玩笑地说道:
"帅哥呀,你这荷尔蒙分泌真挺旺啊,一屉接一屉不闲着,这小体格儿还真筋折腾哈?!"
张帅帅微微一笑:"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趁年轻,又有条件,该玩就玩呗。你说人活着为了啥?不就是挣钱、享受么!"
说完,张帅帅自己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老三奉承地竖起大拇指,晃动着。他赞成帅帅的观点:
"就是嘛。有的人光挣钱舍不得花,那脑袋才叫驴踢了呢。省吃俭用当孙子,连买个冰糕都心疼,这是何苦呢?赶明儿两眼一闭,想后悔都没机会了。"
"这话我爱听。老一辈子苦,那是因为没条件,一是没钱,二来也不敢。再说,即便有钱,那也没处找去呀?"
“那是。那时管这叫生活作风问题。一旦有了生活作风问题那可什么都完了:提干呐,分房啊,入党涨工资、评劳模就都别想了,最低也得给个降职降薪的严重警告,更要命的是大家都会躲你远远的,女同事都不敢和你说话,好像一说话就作风有问题了似的,哈哈哈。"
"有点意思。哎,你说那个时代怎么他妈那个德性啊?不管老少男女都把真实想法都藏起来,大家你装,我装,一齐装,都他妈的装正经哈。"
“政治第一嘛,那都是封、资、修么。"
张帅帅轻蔑地一笑,又无奈地摇摇头,“所以这一放开可就坏喽,这帮小子就像给笼子里关了多少年放出来的一样。疯了。也不管什身份了,领导带头,这帮小子吃喝加嫖赌全来了。哎,我一个哥们就特别典型:这小子上午一个,下午一个,哎,就这么干。你说他也真受得了!"
老三听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
"还不是有俩钱,年轻么?要不早就被整抽裆趴下了。哎,兄弟,我看你就挺厉害的呀?哎,你一天有没有做三四屉的时候?"他笑着问张帅帅。
张帅帅笑了:“过去是常事。"说完又摇了摇头,"现在真不行了。可能当年透支了。现在别说三四屉,就一个这时间一长点都力不从心了。"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这人呐,不服年龄可真不行。"
他俩就这么聊着。聊了一会,老三便有意地把话给聊到吴潇潇身上来了。
他打探地小声问张帅帅:
"哎,兄弟,这吴潇潇…感觉怎么样?…是雏儿吧?见红没?"
"嗨,不见红那能还能叫雏么?"张帅帅笑了,想都没想就大咧咧地顺口说道。
老三听了,嘴角略一上扬,微微地抿嘴一笑。心里说:孙子,你他妈的就忽悠吧!她是不是处我还不知道么?
想到这,老三这才又笑吟吟地往下问:
"兄弟,那你今天还想……?"
张帅帅打断老三的话:"必须滴呀!这新鲜劲不还没过去嘛。"
老三笑了笑,却沉吟了一下,"哦…?"之后,才笑眯眯地对张帅帅提醒道:
"兄弟,这潇潇可是初试云雨呀,你是不是得让把伤口长好了…?是不是我今天先给你安排一个,潇潇就改日再陪你行不?"
说者有心,可听者却无意:
"不用不用。这我还不懂?老司机了,自有分寸。"帅帅说完,便哈哈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