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手指在她还余颤的甬道里轻柔抽送起来,再渐渐加快,抽送,又给黎倾制造了一波的快感。
她又一次沦陷在他手指的抽插之下,原本陈易只是恶作剧的,想要看她吞下自己所有的精液,没想到手指一捅,倒是又把她捅得哼哼直叫,呻吟不断。
他看着她岔开腿,好让他的手指捅得更深插得更快的小模样,忍不住含住她耳垂儿笑起来:你真骚。以前你男朋友这样说过你吗?
黎倾被他手指插得眼睛都红了,哪里还有心思理男朋友。
事实上,她也没怎么正式交过男朋友,大学交过的那一个,也只是牵牵手而已,连接吻也是接的很潦草,哪里像陈易哥,连兄弟的女人都操了!
坏蛋,我才不是你呢,我都没有过男朋友。可是你,你连朋友的老婆都操了!黎倾控诉他。
陈易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说梁如意了,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操过她?眼睛看到?还是她逼里写着我鸡巴的名字?
黎倾早知道男人讲话很糙,尤其做过爱之后就无羞无臊,荤段子也是信手拈来。
对于这方面的知识还是闺蜜为她科普的,可是,陈易哥的糙话,就不止是糙这么简单了,他的糙是糙在了骨子里。
什么叫做逼里写着他鸡巴的名字?
难道逼里还可以纹身刻字了?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有呢,我也没机会看。黎倾故意要气死他,你这么滥交,指不定写你鸡巴的小逼有七八百个。
陈易看她一眼,挺深沉的那么一笑,手也不给她插逼了,捏着她涨红的阴核,不痛不痒的上下揉搓起来,说了那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现在那七八百个刻我名字的小逼,就多你一个,哥哥今晚不再捅你个七次八次,都对不起你的谬赞。
说说,下一个姿势要站着挨肏还是坐着挨肏?
黎倾哼:都不要,我要睡了,都被你插肿了你没看见吗?
陈易已经往鸡巴上抹了厚厚薄荷膏:知道,为了让你消肿,才让你选一个你要的姿势,不选我就怎么深怎么插。
黎倾看一眼陈易哥依旧硬挺挺的鸡巴,顿时眼睛吓红了。
她以前听人说有些男人一夜可以来七八次,但是她也没想到这是真的。
陈易哥这哪里是要来七次八次,他这分明是要来一整夜。就离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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