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有异物进入,萧桥十分难受,关键是那异物还在不停地探索着自己的身体,难忍异物感却又想要更多,“不要。”
周屿下面正做着羞耻的事,却用哄小孩儿的语气柔声说道,“这是奖励,不可以不要哦。”
“嗯…唔…放过我吧。”萧桥从未经历过情事,一点点刺激就足够他受的了。
周屿手指用力往深处一搅。
“唔…”
“你倒是叫得欢了,我可还没开始呢。”说完周屿便将手指抽出,抽出时他似乎发现了件有趣的事,他抓着萧桥的头发迫使他仰头,“怎么?我看刚刚你好像不想我出来。”
。
眼泪从眼角滑落,萧桥口干舌燥,连说话都干涩无比,“放了我吧,放了我。”
周屿抹去了萧桥的眼泪,“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话语刚落,周屿没有任何预兆地就这样直直地顶了进去。
“啊——”萧桥只有死死地抠着桌子来抵御这难以估量的疼痛,犹如匠人用锤子在开凿自己的身体,每敲下一锤便多了一份难以忍受的痛。
周屿肆无忌惮地开凿着萧桥,速度没有因为因为萧桥的呻吟而减慢,身下的人发出的任何声音对周屿来说都是一种享受,沉浸在享受里的周屿更加过分。
昏暗的酒吧里,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正进行着肉体的交合。路边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应着萧桥的上半身,在微弱的光芒下,萧桥脸上红潮不退,不知道是喝酒上脸还是因为情事正行的缘故。
三次过后,萧桥嗓子早就哑了,四肢百骸也酸痛无比,周屿对死尸可没什么兴趣,十分果断地退了出来。
疯狂发泄后之前的不开心全部一扫而尽。周屿很满意,暗想这算不算上天给他的520礼物?
空气里混杂着各种酒味和情迷之味,事后的萧桥瘫软在硬邦邦的桌上,此时他觉得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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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桥是个孤儿,从小也没什么朋友,用他的话来说便是——他生来就是孤独的,甚至比无根漂泊的浮萍还要惨。
他是个无牵无挂的人,意味着他同样是个无所畏惧的人。
萧桥抬起手死死地掐住周屿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他怒目圆睁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用尽全力势必要将眼前这个人毁灭殆尽。
可是他所谓的用尽全力,在周屿眼里不过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周屿抓住萧桥的手,扔在一旁,起身走向吧台,自顾自地倒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