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桥听得头皮发麻,他坐起身来,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非要是我,其他人不可以吗?
“这他妈的就叫做缘分吧!”周屿大笑,他扔掉烟头,以狩猎的姿势围剿萧桥这只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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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桥这次没跑,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坐着,他知道会发生什么,除了接受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周屿欺身而下,单手扣着萧桥的后脑勺,扯着嘴角说,“变乖了哦,是在害怕刚刚我说的话吗?”
萧桥不语。
周屿挂着诡异的笑容继续道,“要是你突然变乖了,那我多没意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个性’的,不能因为我一两句话,就磨平棱角啊。小东西,要做自己知道了吗?”最后两句话,周屿特地加重了语气,捏着萧桥的后颈,吓得萧桥小刷子似的眼睫毛扑扇扑扇的。
萧桥不敢直视周屿的眼睛,而且还是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他眼神躲闪,不敢回答周屿。
周屿食指抵在萧桥胸口,“这里是不是在骂我?在骂我什么?说出来!”
萧桥紧闭双唇,生怕不受控制的心脏跳出来,他在害怕,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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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说!”
“没…没有。”
周屿自然不信,他捏着萧桥下巴,几乎快凑到他嘴边,“说!”
萧桥上齿死死咬住下唇,一用力竟咬出了血,嘴里全是铁锈味儿,周屿拇指擦掉了流出的血液,随后便咬着萧桥的下嘴唇。一点一点地咬磨着萧桥的唇,磨着刚刚渗血的地方,将所有渗出的血液全部吃进肚子里。
周屿口中残留的烟草味也一点一点侵略萧桥混满血腥味的口腔,萧桥想要咬住那撩起火花的舌头,但每次都被周屿灵巧地躲过了。
周屿吻技一流,每次总能把初生牛犊的萧桥弄得颠倒迷离,五迷三道的,混杂着血腥味与烟草味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出。
周屿用手指代替纸巾替萧桥擦拭掉了嘴角的津液,周屿手指修长,很好看,但现在萧桥可没有功夫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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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之间,萧桥就被周屿翻了个面,再一次趴到引擎盖上,这时已经没有了温度,变得格外的冰凉。
裤子很快就被褪下,少了布料的遮挡,羞耻感陡然增加,四处奔涌,萧桥苍白的脸颊透着绯红。周屿单腿放在萧桥两腿之间,不准他闭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