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对上他的眼晴,唇起:“你觉得把这些话来来回回的挂在嘴上有意思么?”
“在你的心里我不就是这样的人?”
“迟公子,你不要忘了,别人把你想成什么样的人,那是你的言行举止透露给别人的讯息。”
迟御那好看的桃花眼,一丝嘲弄的笑滑过,尾眼处丝丝锋利:“这句话用了你的身上,似乎也很合适。”
左盼哑口无言。
是吧。
原来她在迟御的心里,真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他言语上的不尊重,并不是愤怒而故意说出来给她听的,他原本就是这么想的。左盼拿起水来,喝了一大口。
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在网络上什么词语都不足以来形容她的‘肮脏’,别人咒骂,她只是感到无力和生气。可是从迟御的嘴里说出来,她竟如此……失落。
左盼啊左盼,你是不是疯了。
墨一临来了。
对于迟御的到来,没有一点意外,客套而疏离的打招呼,“迟总。”
“墨总。”
两人简短的开场白。
左盼这才明白,这个午饭,原本就是墨一临约的迟御。
这个位置,迟御是坐在左盼的身边,现在墨一临来了,他也只能坐到对面。这个局面,他笑而不语。
饭菜陆续上桌,三个人,七八个菜,也是很奢侈了。左盼不想坐在迟御身边,但是已经坐在了这里,倒也没有扭扭捏捏,反而落落大方。
没有吃早饭,很饿,于是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他们两个男人在谈事。
“我们就直入主题好了,不要拐弯摸角。”墨一临没有急着吃,他看着迟御,“你想要无名?”
“显而易见。”他就要它。
左盼吃饭的动作顿了顿,迟御对无名还真是有一种谜一样的执着。之前她的眼晴在瞎时,他就已经说他想要无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再提这个事情,现在又想要了。
如果说无名真的经营不下去,卖了是最好的打算。对无名的回忆,她可以割舍去,但是若是卖给了迟御,那就……
“迟总先是抢了我们无名一大半的员工,然后直接开在我们对面,意在挑衅,现在又要要收购,这个手段是不是狠了点儿?”
迟御也没有吃饭,手上转着刀叉,姿态大气,对上墨一临的眼晴,露出几许意味不明的笑来:“在商场这些手段墨总莫非是没有见过?还是说在国外,企业之间没有竞争?”
“迟总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见过丈夫对待妻子这般残忍的。”墨一临指的并不是生意上的事情,还有上次那场官司。
迟御懂,左盼也懂。
左盼对于这句话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样的吃着她的午饭。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瞬间让包厢里极是安静,只有左盼手里的刀叉碰到盘子的声音,她也没有觉得尴尬。
迟御那眼晴很是深邃,让人难以窥视到他真正的情绪。过了半分钟这么久,他才开口:“墨总知道左盼是我的老婆,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庆幸?”
换言之:你他。妈知道左盼是我老婆,你还来横插一脚。
墨一临哪会听不懂这玄外之间,但是他不想懂。
“废话不多说了,想要无名很简单,我分文不收。”
“条件呢?”迟御不是傻子,分文不收的后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前提。
“迟总,拿着你们的离婚证来。关于无名的所有材料,我双手奉上。”
左盼一震:“……”她终于停止了投喂食物,看向墨一临,不可思议。迟御对无名也是执着,但是墨一临对于他们离婚,好像一直都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