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你小小年纪有这么多钱?可你妈她的手下好像很凶的样子,我……&rdo;林医生仍旧半信半疑。
&ldo;你下次补来电话卡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这种是我能骗你吗?再不然如果你真的很怕我妈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的卵细胞冒充嘛!反正我妈也不懂,到时候你只管拿着别的女人的卵细胞去复命,说不定还能领两份钱,何乐而不为。我要是你我就会选择相信,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你说呢?&rdo;江弄瓦头头是道地分析利弊,把林医生往自己设定的方向上带。
这一番话彻底说动了林医生,他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收起注射器,走进经弄瓦,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道:&ldo;你说的最好是实话,我就相信你一回,谅你一个小丫头也耍不了什么花招!&rdo;
&ldo;我骗你你还不是要给我打针,对我有什么好处?倒不如互惠互利。&rdo;江弄瓦迎着他的视线说。
林医生走了,带着他的药箱和没有使用的注射器,别有深意地看了经弄瓦一眼,和吃饱喝足刚回来的小混混守门人打了个招呼。
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刚刚放松神情的江弄瓦抬起头,不期然看到一张垂涎三尺似乎要把她吞吃入腹的脸。
&ldo;你……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rdo;江弄瓦说着慢慢靠着墙使自己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腿。
染着七彩山鸡头的小混混一步步向江弄瓦逼近,边走边y笑,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纹着关公、野兽、裸女和一些英文字的胸膛。
&ldo;小美人,我想了你很久了,你不是想生孩子吗?还找什么医生,哥哥帮你,不收钱!哈哈!&rdo;
&ldo;你……你不要乱来!我妈不会放过你的!&rdo;江弄瓦故意说得很大声,企图引外面的人进来。不过,一直没有人进来,或发出什么声音,看样子应该没有人在外面,她的脸上浮上一抹狡猾的微笑。
&ldo;你妈?哈哈哈‐‐你以为你妈是什么东西?老子早就玩腻了,她能命令得了老子?笑话!不过是我们大哥暂时利用她而已!&rdo;七彩山鸡自觉失言,倏然住嘴,解开自己的皮带,接着是裤子。
江弄瓦就像一般遭遇这种事的少女一样,惊慌失措地大叫大嚷,连连退后。
&ldo;小美人,叫吧!使劲儿叫!待会儿保管你叫的更大声!你妈是不会来救你的,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rdo;
七彩山鸡眼看脱得一丝不挂了,江弄瓦不再退避,悄悄松开绑得松散的绳子,解放自己的手,然后曲腿,等到七彩山鸡靠近的时候照着他的下体重重一踢,卯足了全身力气。
&ldo;啊‐‐&rdo;杀猪般的吼叫从七彩山鸡口中传出,接着他就抱着裤裆跪到地上。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江弄瓦深知这个道理,再次曲腿补上几脚。可惜今天穿的是运动鞋,不是尖头皮鞋,杀伤力小了些。
七彩山鸡疼的昏了过去。江弄瓦立刻把他拉到角落里,用绳子绑上,然后在他嘴里塞了一块地上捡的透着酸腐味道的抹布。
做完这些,她悄悄地打开门,闪身进了黑暗的走廊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垃圾,走廊上连灯光都没有,阴森恐怖得吓人。江弄瓦虽然机智勇敢,到底还是十六岁的少女,哪里经历过这些,不禁有些害怕。
走出走廊,走进堆满垃圾的开阔地,月亮躲进云层里,唯一的一点亮光出自那个曾经关她的铁皮屋,四周全都是这样的铁皮屋,有的屋里传来一阵阵喝酒猜拳的吵闹声。江弄瓦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轻的不能再轻,生怕惊动了人。
一阵桀桀的叫声自黑暗的不知名角落里传来,一个黑黢黢的影子一闪而过。江弄瓦吓得浑身一颤,几乎忍不住要哭起来。
李大哥,二姐,你们怎么还不来救我!我好害怕!
脚下一滑,她跌了下去,坐在散发着腥臭味的垃圾堆上,皮肤所触到的地方都湿湿黏黏的,鼻尖传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快要她熏晕了。
她不敢叫,不敢喊,却忍不住眼泪。黑暗中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珠小珠落不断滑落,寂寂无声地抽泣。
唰唰!几道强烈的灯光向她的方向射来,她反射性地想躲避。灯光却像是有眼睛似的,她躲到哪儿就找到哪儿,照的她无处遁形。
79一波未平息
雷厉风说着,手臂一抖,一片寒光闪过,只听得秦雨诗尖叫一声,众旗袍少女看时秦雨诗拿着枪的手已经被一柄小巧的飞刀深深钉在身后的原木雕花木架上,而枪也被打掉了。
倒抽了一口气,秦雨诗不敢置信武侠小说的里的情景会在现实中上演,手上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令她恢复意志,大叫一声:&ldo;雷厉风我要杀了你!&rdo;
众少女一看主子受伤,顾不得其他,一拥而上。
雷厉风一边护卫着江若岩一边抽出皮质腰带做武器,翻卷从四面八方刺来、砍来的刀剑,另一边还要提防秦雨诗的动作。
没有一刀要了秦雨诗的醒目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又不清楚秦雨诗和他到底有什么恩怨,对这些围攻他的少女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打掉她们的武器。
可是,他越是退让她们就越是紧逼,一个不留神手臂上被砍了一刀,动作一顿,后背又挨了一刀。一部分血滴溅到江若岩脸上、鼻尖、嘴里,雷厉风疲于应敌,没有闲暇为她擦拭。
秦雨诗在手下的帮助下取下飞刀,命令其中一名扶着她的少女开枪杀了雷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