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铭在一旁的树上看着干着急挠爪子,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直接冲过去替男人把所有的果子都送到他面前,现在只能看着琴生摇摇欲坠的在那儿摇晃,琴铭又是期盼着男人不要掉下去伤到自己,又是想让男人索性掉下去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出现拯救,这样的话琴生或许不好意思再把他赶走。没等琴铭把手下的树干抓成麻花,琴生就晃晃悠悠的下了树,虽然是惊险万分但索性并无危险,这也多亏了琴铭带回家的兽皮都是坚韧万分的,不然单单爬树的过程就够让他手臂磨成一片了,琴生看了看满地的果子一个个捡了起来,幸好也不是真的苹果不然这么高砸下来早就烂得不能吃了。琴生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装了果子,琴铭见他只穿着单薄的纱衣背着偌大的背囊又心疼起来,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结果他的负重似的,琴铭又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刚才居然想到了那样对待琴生的方法,要是这个人真的留下一点点伤口的话,最心疼的难道不是自己吗,当理智压倒兽性的时候,琴铭就是个普通的被爱情塞满了整颗心的男人。那些果子单个看起来也不大也不重,但许多堆积在了一起背起来可不轻松,平时琴铭总是轻飘飘的背着许多回家,这也造成了琴生自以为能背着这么多走路的错觉,一开始凭着健康的身体倒是能坚持,但他毕竟是个音乐人,说到底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偶尔做做还好,长时间背着就觉得肩膀火辣辣的疼起来。琴生既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体力不好又不愿意放弃能过好几天的口粮,一路走走停停的毫不吃力,他不轻松琴铭在后头跟得更加吃力,一路上凡是被他碰过的树干都被化成了一片花,琴生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就痴痴的看着,琴生吃力的走着的时候他就用怨恨的眼神瞪着那些果子,似乎这也能让男人轻松一些似的。看着渐渐变黑的天色琴生开始着急起来,以前住在树屋没感觉,但他可急得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见到的那只变异兽,这一年多的时间他自然也是见过森林里的一些野兽,这些经过了变异的东西异常的凶狠,要没有琴铭在的话自己的小身板还不够人家一爪子的,难道要在树上过夜吗,琴生抬头看向周围的书,很高很大的不少,但舒服的一个都没有。走了一条的双腿像是拖了铅块似的,琴生不断打量着周围的风景期盼能找到一个可以过夜的地方,琴铭在后头看的干着急,恨不得冲过去告诉男人附近的变异兽已经被他吓走了,他就是随地躺着休息也不会有危险,琴生却无知无觉的往前走着,生怕天一黑就会有野兽出现。许久等天色正式暗下来之后琴生终于肯定自己是找不到舒服又安全的临时住所了,看了看背了一天的果子有些惋惜的将他们放在了树下,他自己爬上树倒是不成问题,背着这么多的果子恐怕半路就得摔下来,因为知道那些变异兽一跳就是几米高,琴生一直爬到将近二十米的高度才安了心,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双腿,靠在树干上就沉沉睡了过去。琴铭确定他累的沉睡过去的时候才敢偷偷靠近,看了一眼那树下的一堆果子皱了皱眉头,一下子跳到树上在男人有觉察之前按住了他身上的穴位,一会儿男人果然睡得更熟了,琴铭伸手抚着他的脸颊觉得男人似乎瘦了一些,是啊,一整天就吃了两个果子……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更舒服一些,琴铭伸手一下一下的按着男人的双腿,要是今晚上不好好松松肌肉的话,明天起来有得他疼的,见男人脸上露出似痛苦似舒服的表情,琴铭低头在他脖子上狠狠的想要咬一口,最后却变成了不甘心的吸允,这里没有池塘男人不会发现脖子上的痕迹,但要是被咬的话肯定会觉察到痛的。98、父与子琴铭搂着琴生又酸又甜的睡了一晚上,因为他也没有带上毛毯什么的,索性伸手将男人完全包裹在自己身前,一想到若是前几天的话琴生就会自发的缩在他的怀里头,甚至可能抬起头来亲亲他,现在若是男人还有意识的话不把他推开一顿乱打就是最大的幸运了,琴铭觉得自己就跟传说中的苦行僧似的,为了修成正果一路上非得遭遇许多艰苦不成。天色蒙蒙发亮的时候琴铭就醒了过来,低头就看见琴生因为睡得很熟乖巧万分的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忽然升起一种只要这样就好一直这样下去的念头,可惜这个男人乖巧的神色也只要在熟睡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琴铭低头在那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又小心翼翼的将琴铭摆成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这才偷偷越到对面的参天大树之后躲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