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诗天台,这是一种争斗的方法,从大唐传开,是个人就可以开启斗诗天台,只有与之相斗的一方同意,就可以开启,但是开启是有代价的,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开启的,斗诗天台内只要起了争斗就无法停止,除非其中一方斗诗失败,而失败的代价就是死亡。
这也是高乐为何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的原因,这样的代价是她付不起的,即便是她心中如何的不满,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说什么,因为她没有把握可以赢,她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写出来过像“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样的诗,她不敢去斗。
“哼!”南星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心中对于大唐已经多了几分不喜,这份不喜在场之人都能够看的出来。
老先生很是无奈,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认谁刚一见面就被别人怀疑自己的诗都不会感到开心,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少年郎,还有着几分属于少年的任性,喜欢与讨厌是那样的分明,而显然高乐刚才的做法就是让人不喜的。
“年轻人就是有着一股不认输的念头,不若就让他们来一场斗诗好了,”大孟国国主突然笑道“当然,不需要开启斗诗天台,就在一般的斗诗台就可以了。”
“这样也好,”老先生也笑了起来,这样一来起码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如果上了斗诗天台,那可就真的成了生死由天了。
“要是你输了,那我可就真的怀疑了,”高乐一听不是斗诗天台,立马就恢复了之前的盛气凌人,眼神之中的蔑视再一次的出现,整个人高傲的不行。
“你怀疑与否对我没有一点意义,就你这样的人,即便是我的弟子来了都可以将你败落。”南星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国主在这里,而且他们还是大唐的使臣,恐怕南星早就出手对这样的女人进行攻击了,即便不会杀她,但是一顿教训是一定的,绝对不会就这样停息。
“你,”高乐脸色憋得通红,被一个少年如此的言语,让她脸色不好看起来。
“闭嘴吧!高乐。”之前那个男子再次开口,眼神之中一片冰冷,和之前那个默不作声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郭淮。”高乐不满的看了过去,但是当她看到郭淮眼中的冰冷时,整个人顿时一凛,张了张嘴原本想要说的话被硬生生的挤了回去,便是一旁的高鸣都不敢多说什么。
“南兄在下向南兄道歉,”郭淮充满了歉意。
“你没有必要道歉,因为你没有犯错。”南星如是开口。
……
斗诗台。
大孟国也有斗诗台,只不过在皇城内,平时就空放在那里,此时一行人都到了那里,国主遣散了其他人,这场斗诗不管是谁胜了谁输了都没有必要去说出去,所以他更不可能找人出现在这里。
“斗诗的规则相比你们也清楚,不过我在这里再强调一变好了。”老先生轻轻咳嗽一声道“第一,在斗诗台上只能够使用自己所创的诗,不能使用别人写出的诗,否则不用我做什么,你就会被斗诗台所反弹。第二,不管是现创还是从前的诗都可以使用,不限规则。第三,不得使用除诗以外的东西。那么现在开始吧!”
南星和高乐同时走向了高台,在两边各有一个高台,下方则是一个平台,斗诗的人都会出现在高台之上,每人都有虚拟的生命,一旦这虚拟的生命在斗诗过程中被打完,那就表示你这个人已经‘死’了,也就是输了,死人是没有机会再斗下去的。(类似于怪兽争斗的东西,不过用的是诗,也就是诗所形成的兽书。)
“哼!这次让你好看。”高乐终究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心,一上来直接便使用出了自己强有力的攻击,一片夹杂着冰刺的小雨随着她手中的兽书瞬间形成,这是关于雨的诗,当然主要的伤害是来自这雨中的冰刺。
“这么简单的攻击,是在小看我吗?”南星淡淡开口,手中突然出现一本兽书,无边的火焰从地面升起,那些冰刺还没有随着雨滴落下就被这火焰蒸发,而且这火焰还没有因此消失,而是随着冰雨的消失,直接化作一条暗红色的火龙,张大了嘴巴在那里咆哮。
“这是王级的兽书,”老先生眼睛发亮,这个少年郎随手拿出来的就是王级兽书,而且在这斗诗台上只能够使用自己的兽书,而且还是只能够使用诗的兽书,这些限制下来,其实在斗诗台上可以使用的兽书并不是很多,很多人其实将这当作了异常消磨战,就看是谁的兽书先将对方的虚拟生命耗尽。
说起来是斗诗,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实力的体现,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这又算什么,本来兽书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被近古的人们所创造。
轰!
火龙瞬间轰击在了高台之上,高乐的脸色一白,这火龙竟然瞬间摧毁了自己虚拟生命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最多三次,自己就会被直接打败,而且这还是因为斗诗台的规则,不能够去持续的攻击,否则自己根本无法坚持。
“哼!”高乐脸色更加的难看,自己的诗兽书并不多,而且自己创造出来的兽书更是少之又少,而且都还是一般的兽书,最高的也只是师级而已,不过,她有着自己的底牌,身为大唐使臣出来,不可能不带着底牌,这还是自己家族内一位高祖宗写出来的诗,只不过最后一个字让她写的,虽然这样让诗的等级掉到了王级,但是,这也足够了,老祖宗可是说过这是伪圣级的兽书。
她伸手便将这兽书拿了出来,化作一柄黑色的战矛,充满了嗜杀的气息,这股属于圣级兽书的力量。
“完全不同的气息,这兽书不是她创的。”南星看着这柄战矛,瞬间就有了想法,别说是他,便是其他人都能够看的出来,但是却无法说出来,那里的高鸣和郭淮都有些尴尬,在大孟国国主和这个皇子的注视下,脸都有些发红。
“不过,这又如何?”
(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今古和近古一直写的是混乱的,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