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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奶奶看着戚乖乖走了过去，才开口道：“怎么没见你家老爷子？”

戚煜有些无奈的说：“他们去旅游了。”

戚乖乖则是有一瞬的迷茫，紧接着就想起戚奶奶说的是谁了。想起后，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哭喊着道：“要爷爷、要奶奶。”

戚煜惊了一下，连忙哄着，说道：“团团，团团你怎么了？别哭，跟爸爸说说。”

她看了看一旁的楚奶奶和楚曙，把头埋在了戚煜的怀里，不说话了。

楚奶奶则是开口说着：“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然后又柔声的对着戚乖乖道：“团团有空去隔壁玩。”说完，就带着楚曙走了。

他们走后，戚煜看着戚乖乖担心的问道：“团团，现在没人了，可以告诉爸爸怎么了吗？”

她带着哭腔道：“我要爷爷、要奶奶。”然后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爷爷、奶奶坐飞机出故障，去世了。”

戚煜面色变得严峻起来，声音有点焦急的问道：“那团团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她连忙点头，回道：“记得，就是爷爷奶奶去旅游要回来的时候。”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要哭的说：“可是我忘记了是哪一天。”

戚煜摸了摸她的头，道：“没关系，这已经足够了。”

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过去，问道：“真的吗？”

戚煜露出一个微笑，安抚着她，点头说道：“真的。”

她这才缓了一口气，道：“我相信爸爸。爸爸是做厉害的。”

戚煜放下心里的担忧，开口说道：“团团是不是有事跟爸爸商量啊？”

戚乖乖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爸爸说的是什么，但是眼神瞟到了管家爷爷，瞬间就想起了。点头承认道：“是的。”接着捂脸继续说道：“爸爸不提醒，团团都忘了。”

戚煜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道：“那团团现在想起来了吗？”

她乖巧的回着：“想起来了。团团想要去上学。”

戚煜紧盯着她，认真的问道：“那团团想上学，是因为想躲避坏人，还是真的想要上学？”

她歪了歪头，有点迷茫，不明白两个有什么区别吗？便疑惑的看着爸爸。

戚煜看着她不解的眼神，开始解释着：“一个团团想去；一个是团团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这两个团团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