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草根平民青山昌火一同惊叹:“哇——官二代——”
宇智波富岳不高兴道:“不是好吗,我和你们没什么区别的。”
然后他喝完茶杯里的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走了,修屋顶漏水去。奇奈你把买的新瓦带上,青山你去挨个房间转转,看看是不是哪里有渗水。如果有的话你把榻榻米抬出来放在房檐底下,等会我去补屋顶。”
我抱了一叠瓦片跟在富岳身后上房揭瓦,富岳提着桶水泥和铲子。
“可能要下雨了。”我说,“下雨用这水泥成么?”
富岳道:“没大事,毕竟不多。倒是榻榻米被雨泡了比较麻烦,你们一整年没修,运气不好得换好几块。”
我把屋顶上的碎瓦揭去,问他:“你什么时候和美琴这么熟的啊?”
我注意到富岳的脸又一次红了:“这个你——你还是别管了。”
少年的心事你别猜,猜也猜不出来。我看着灰蒙蒙的天,心想天可能要下雨了。
远处村庄里飘起雨烟,山腰的八重樱枝叶茂盛,我想起一年前的雨夜里花树下花瓣簌簌而落,雨水连成线坠在青石板上。水门站在那棵大树上表情晦暗不明。
我不会被你落下的,我想着我惨不忍睹的罚抄任务,痛苦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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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出现的那天,我在图书馆翻书。
我踮着脚摸索书柜顶的那本资料,突然啪叽一声掉下来了一本《稻田的故事》。我纳闷着风马牛不相及的文学书怎么会出现在医学分类的时候,书页里面掉出了一根干瘪枯黄的、空空的稻穗。
我好奇地拿起来翻了翻,发觉书上没有贴图书馆的编码,封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看上去至少搁置了五六年的模样。我拿着书在地上磕了磕灰,翻开扉页,发现上面非常熟悉的字体。
这个字体迄今为止签了我无数个档案和任务总结书,上面也批了无数个重写二字,奴役我于无形,别说□□版,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是旗木朔茂的字。
扉页上写着:
‘千灯万盏,我只有一个月亮。’
我抓了抓头,仔细翻了翻,确定这是旗木朔茂的私藏而不是图书馆的财产,就把它带回了我自己的桌上。
然后我看到青山昌火冲了进来,身后暴怒图书管理员挥舞着鸡毛掸子抗议不止。
我提醒他:“图书馆轻声细语慢步。”
青山昌火上气不接下气道:“师娘不太好。”
我没反应过来,奇怪地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