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安映雪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药味辗转反侧,双腿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蹭了蹭双腿。
可这股痒劲儿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意味。
安映雪转过身,看向身旁平躺着的老公陈嘉佑,咬着唇,楚楚可怜道,“老公,下面好难受,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陈嘉佑早就听到了安映雪的动静,平日心猿意马的他,此时双腿间的小兄弟软趴趴的躺着,没有丝毫要抬头的意思,一想到以后连个男人都做不成,他脸色不由得一沉,冷声拒绝,“不……”
他话还没说完,安映雪便掀开被子钻进他被窝里。
安映雪胸前饱满的奶子蹭弄着他的手臂,红唇轻启朝着他的颈窝喷洒热气,“老公……”
她拉着陈嘉佑的摸到自己双腿间,那里一片泥泞,汁水早已经泛滥成灾,“老公你摸摸,再往里面摸摸看。”
“下面流了好多骚水啊,好痒,好想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入。”
陈嘉佑今年出了一次严重的车祸,双腿瘫痪,无法自立行走。
两人正值盛年,又才刚新婚没多久。
安映雪已经认命了老公卧床不起的噩耗,想着下面那东西还能用就成,也能让她维持这段婚姻。
可陈嘉佑出院之后,不论安映雪主动了多少次都被拒绝,有一次她的手都碰到肉棒了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安映雪只当陈嘉佑的身体还并未完全康复,等着彻底痊愈就会好,可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年半。
起初陈嘉佑也会找借口搪塞,后来实在是瞒不住了才说了实话,原来他下面的那个东西在出车祸的时候也受伤,导致胯间的肉棒再也没办法勃起了。
“老公,你想不想干小雪的骚穴,嗯……你帮帮我吧……”
安映雪才二十几岁,身体需求又大,怎么甘心一辈子自我纾解,她四处搜寻药方,带着陈嘉佑看遍了中医西医,只希望老公能重新恢复过来。
可各种苦药没少吃,却依旧没什么效果,陈嘉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又因为双腿瘫痪无法行动而控制不住的孤僻怪戾。
安映雪的杏眸湿漉漉的,她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老公,你就摸摸看嘛,真的流了好多水。”
陈嘉佑喉结滚了几圈,手指用力戳了戳安映雪穴口的软肉,“就这么骚?”
他低头看过去,安映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裙,收腰的设计更加突出她圆滚滚的奶子,低低敞开的领子,露出奶子三分之二的白皙肌肤,黑色发丝凌乱散落在枕头上,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骚浪样儿。
操。
他的眼睛目光一下子就沉了起来,这要是没出车祸之前,他看见安映雪这个瘙样一定会化身野兽将老婆按在身下蹂躏了。
可现在——
这么挑拨,胯间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愤恨,痛苦,无能为力……到被逼无奈接受现实,种种复杂的情绪萦绕在陈嘉佑的心头,也让他对自己的老婆没了耐心,甚至数次拒绝。
可面对这样低姿态来讨自己欢心的媳妇,陈嘉佑终究还是软下心来配合。
安映雪媚眼如丝,双手淫荡的抚摸着乳球,双腿张开,让老公的手指进去的更为方便,“嗯……老公弄进去。”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抵在安映雪逼口的手指被她骚浪的软肉一吸,往深处带动。
陈嘉佑闷哼了声,不再像之前逃避床上的事情,而是有着一些报复性的心理,手指带着怒气横冲直撞发起撞击。
骚穴很快被操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泛滥。
“啊……老公,轻,轻点。”安映雪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被这股凶狠硬生生撞开,这还不算,陈嘉佑的指尖使劲儿戳弄、按压四周的软肉,轻微的刺痛感让她媚肉加速蠕动。
她红唇微张,控制不住的呻吟着。
随着陈嘉佑手指抽插了几下,安映雪也从刺痛中缓了过来,腔道四周全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好舒服啊……爽死了老公。”
这样淫荡的叫床上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满足了陈嘉佑不能人道的痛快心情,他将空出来的大拇指使灵活的拨开她沟壑的缝隙,用粗粝的指腹撵磨她软嫩的阴核。
这里是安映雪的敏感点,她受不住的浑身哆嗦,小穴更是紧紧夹住陈嘉佑的手指,“嗯啊……老公,别……别碰那里,受不了。”
“是吗?会怎么受不了?”陈嘉佑偏不听,不光外在刺激,手指更是在安映雪的甬道内弯曲,指节撞击着她的软肉。
啪啪啪——
安映雪的喘息声更加淫荡,“会高潮的嗯……”
“骚货,高潮还不好吗?”陈嘉佑沉着目光,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么句话,“你这个骚母狗,不就是整天欠操想要高潮吗?”
“老公现在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