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疑惑地看向华生:“……?”夏洛克和阿芮尔也一起不赞同地看向华生。唯一的老实人华生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觉得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作者有话要说:其他三人此时在做什么·小剧场史蒂夫:吧唧!你还记得我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在哪块儿冰碴子里冻着呢?巴恩斯:谁他妈是吧唧。史蒂夫:吧唧,我好想你,你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科技有多恐怖,我都搞不懂。巴恩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接受不了新事物吗?不对……到底谁他妈是吧唧啊!小蜘蛛看来看去都看不明白,专心低头看地板:大人的世界太难以插入了……昨天的留言吓到作者头秃,把头发都拔光了(露出脑袋顶给大家看)阿芮尔在看到夏洛克时,从斯特兰奇博士那里刚得到的安心立马消失的一干二净,等假装不认识又被华生拆穿时,阿芮尔卡在胸中的那口气又向上顶了顶。稳住……她不能打嗝,不然一定会被嘲笑的。阿芮尔用鼻子深深吸了口气,企图平静心情。她的手中一直捏着的除了魔杖外,还有一张被斯特兰奇丢过来的黄色纸张,阿芮尔用很快的速度瞄了眼上面的文字,然后和魔杖一起放回到口袋中。——纸上写的似乎是某条街道的某户。这应该是斯特兰奇博士的住址。阿芮尔的余光捕捉到夏洛克瞥她的视线,她恍若未闻,拉起彼得的手腕看向托尼:“我先送他下去吧,他应该还有事情。”彼得第一次被女生拉手腕,顿时变得手脚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他本来想要拒绝阿芮尔提议。‘不用麻烦了,只是下电梯而已,我可以自己走。’‘你们看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要因为我再耽误不必要的时间了,斯特兰奇博士看起来很生气。’再或者。‘阿芮尔,你放开手,我会跟你走的。’可这么多句拒绝的话在彼得的心里轮回演练了好几遍,都没能从嘴中说出来。从阿芮尔握上他手腕的那一刻,彼得的大脑处理器就死机了,整个人都变得呆住。隔着卫衣都能感受到五指的触感……头罩下的彼得,脸瞬间变成了全熟小龙虾的颜色,耳朵都红的快要像漫画似的,往外冒气。女孩子的手难道都像sariel一样……“嗯,好的。”托尼没有任何意见。阿芮尔听完没犹豫,转身拉着彼得就往外走。彼得被阿芮尔拽的一个趔趄,脑里想了一半的话立马跟着转弯,后半句改的与之前大不相同。……难道都像sariel一样力气大吗?天知道,彼得开始是想用白或软来形容的。“托尼?”室内忽然响起了尼克的声音。阿芮尔原本大步迈向电梯的脚步顿了下,耳朵竖起来探听身后的动静。“哦,对了,尼克。”也是在这会儿,托尼才想起来身后的大屏幕上还有个黑脸男人在等自己,他转身看回屏幕。屏幕上,尼克的脸似乎比刚接通电话时还黑了几度。“你还有事吗?我以为早在阿芮尔回来时你就挂断通话了。”“……”被晾了十分钟的尼克没有从刚才那句话里听到一点儿抱歉的意思,托尼看起来好像真的挺纳闷他为什么没有挂电话,“我以为刚才讨论的那件事情还不算彻底解决。”“我以为这很好解决,关于那把权杖的事情,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托尼不以为然,虽然身后有不少外人,但他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没有刻意回避,“至于马克西莫夫姐弟两人因实验一半被打断,造成了身体重伤的事,这也好办。”托尼不明白这有什么难办的:“把他们送去诊治就好,如果神盾局不能提供出有能力的医务人员的话,我可以让波兹联系。”每年斯塔克产业都会向美国的各家顶级医院提供‘医疗科研’资助,大把大把的金钱投出去,不至于连顶级医生都请不来。“旺……咳,马克西莫夫姐弟?”阿芮尔差点说漏嘴,她回头急切地询问,“是从我被绑架的那个实验室里找到的人吗?他们为什么会受伤,而且还是重伤?”每个穿越者都害怕蝴蝶效应,阿芮尔也不例外。提前搞垮九头蛇实验部是好事,可没想到正好是在快银和绯红女巫接受实验的时候,这个时机挑选的实在太糟糕了。居然让皮特罗和旺达小姐姐受到了重伤。阿芮尔的心脏揪到了一起。托尼还没回答,就听到一旁靠在沙发上单手手肘支撑在扶手上的夏洛克说:“紧张。”他是看着阿芮尔说的。只是简单的一个词,其他人听起来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可和夏洛克相处过一段时间的阿芮尔和华生却不同,他们都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阿芮尔认识这两个人,而且关系不浅。人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的伤势而紧张担心。“伤势严重,但可以救,只是需要费些时间而已,你不用担心。”托尼没觉得阿芮尔的问题有古怪,在他心里,女孩子容易多愁善感,也会比一般人更善良些,更何况是阿芮尔这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可爱。他认真的回答完后和尼克做了道别:“有事情晚上再谈吧,现在不方便。”尼克看了眼托尼身后的几个人,点点头,但这位复仇者对他自己的事情向来不上心,尼克觉得有必要再提点一遍:“晚上一定记得空出时间,是关于霍华德……知道吗?”“……嗯,”托尼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知道了。”在两人的视频通话切断的同时,夏洛克又凉凉地插了句:“更紧张。”“听不懂您的意思,福尔摩斯先生。”阿芮尔拽上彼得,两步迈到电梯口,按下‘下降键’,等待电梯开门。自言自语半天,史蒂夫终于注意到老友好像不能说话,恰好阿芮尔过来,他担心地指着巴恩斯问:“他怎么不能动也不能说话?阿芮尔,你刚刚是对他用了‘石化咒’吗?”史蒂夫没有责备她的意思,话语里只有对老朋友健康的担心。因为史蒂夫如果没看错的话,刚刚巴恩斯看向他的眼神只有‘愤怒’和‘疑惑’。阿芮尔想了想道:“巴恩斯被九头蛇洗脑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你,只知道服从上级命令。我建议你把他搬回房间,然后多跟他讲讲曾经的故事,比如并肩作战的往日之类的。说不定讲着讲着,他就能想起你了。”她记得曾经吧唧只是看到美队就唤醒了记忆,这个方法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这次的‘石化咒’可以持续两个小时,你每隔两个小时喊我一次,我去加固石化咒,直到他想起你或者是有生理需求为止。”阿芮尔是好意,但这个建议说出来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儿。怎么听起来像是囚禁……史蒂夫点点头,阿芮尔提的建议很好,可他还是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儿:“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还了解的那么详细。诶!阿芮尔的背猛地绷紧:“……”大胸甜心真的是只有外表天然呆,但作为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的警惕性和智商不仅在线,还比普通人的要高许多。偏偏这种人张着一张纯良无害的阳光脸,引得别人都情不自禁地把实话倒了出来。“唔,因为他把我抓走的时候,我在车上听到一个坏家伙这么叫他的。”阿芮尔撒谎的时候,声音像蚊子哼哼,按理说她是会骗人的,可夏洛克一在旁边,她就从高等骗子变成了幼儿园没毕业的小骗子,“巴恩斯太可怜了,那群坏蛋还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