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悄声问:“张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张为也不明所以,他只知道柳英死了,随后县衙的人就来告诉他是他杀死了柳英。
他纵然恨柳英的不忠不贞,但从未想过要害人的命。
张为道:“易然,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村民们都不相信他,除了他,还有谁与柳英有仇?
而且有村民在前几天听到了张为与柳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易然当然相信张为没有杀人,她敏锐地能够感觉得到。
作为长期杀人的杀手,谁的身上有没有暴戾的气息,她能够感觉到。
“时间不多了嗷!”
易然也不废话,“张大哥,你信我吗?”
张为有些犹豫,点点头。
上次易然帮他解围,他就很感激她。
“你去了衙门,那些人肯定要严刑逼供你,你忍受不了疼就会招认,但我希望你打死也不要承认,皮肉之苦在所难免,总比丢了性命要强很多,我给你想想办法。”
张为抹了一把鼻涕,“我不会的,你太小看我了,我是个大男人,这点疼就忍受不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易然赞许地点点头。
“走了走了。”
易然又塞了银两给捕快,“大哥,我可不可以麻烦你,在监狱好好照看着犯人啊,以后定还会有重谢。”
捕快头头看了一眼张为,又看了看易然,收下了银两,有外快赚何乐而不为?
捕快们押着囚车回县衙了。
易然回到家中,“易然,张为怎么样了?”何翠霞率先问道。
“押回县衙了。”
“张大哥不是那种人,柳英嫂子和吴傧达的事早已不是秘密,只是对方是财主,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杨涛道。
“相公,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他是哪种人?”
“易然你……所以你是去看张大哥的笑话的?”杨涛露出愤怒失望的神情。
“我就是去看他的笑话的,怎么了?”这个榆木脑袋,木头疙瘩,就是要激一下他。
“易然你……我原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杨涛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怎么了?”易然挑了挑眉。
这孩子,真不经逗。
“张为哥的事我想想办法。”易然最终说出了真心话。
“你怎么想办法?你一平头老百姓,不被牵连就不错了。”杨涛赌气道。
“你……”易然扶了扶额头,作孽呀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娘,娘——”两个孩子下学后争先恐后地进屋。
“娘,爹,夫子今天夸我了。”